“忙起来就忘了。”

刘青言目光里充满着关切。

“殿下听闻了你医治张公公被罚一事,让青言来接你,说如果你想休假,直接去他那。”

沈琴听了,笑道。

“所以,他又要抱病了,中一次毒,虚了好几个月,今天吐血明个发烧,成天给沈某向宫里请假,就不怕皇上起疑心?”

刘青言憨憨的笑了笑,没说话。

沈琴又咳了两声。

“不必了,罚的不重,再说沈某有点外感,怕传染他。”

刘青言道,

“那青言也不便勉强,送先生回家吧。”

两人才上马车轿子,刘青言有些动容的拱手行礼道。

“先生本在江南过的安稳,却为殿下入宫,饱受委屈,青言在此谢过了。”

沈琴疲倦的依在车杠上,本来不好听的声音更沙哑了。

“你不必觉得沈某委屈,沈某为了他,也是为了自己。不然就算有人拿刀逼沈某,也不来这鬼地方。”

刘青言怔了怔,随即说道。

“把宫中比做鬼地方,先生还是第一个。”

沈琴这才意识到一时口快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急忙道看书溂

“失言了。这话不要告诉熙王,包括沈某生病的事,他会不开心。”

刘青言会意颔首。

沈琴又道。

“对了,青言,沈某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刘青言答,“青言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