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琴缓缓道。

“当年季阳侯余玉造反被镇压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青言略微惊讶,

“先生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沈琴将渗雪的车帷关严,淡淡道。

“沈某只是好奇,听说余玉当年为殿前司虞侯,月俸百千,他为何要造反?”

当年韩潇死在了太康山,有人帮他善后,将青铜面具藏了起来,如果不出所料,定是余玉的部下。

说不定“洬”也被他拿走了,所以沈琴要问及此事。

刘青言犹豫片刻,开了口。

“当年太康山一案不久后,余玉的副官,以及当年参与建设山路的民工,士兵都被抓了,死于狱中。”

听闻此事,沈琴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国师是苍门的人,可能已将八卦阵法告诉了康帝以求得其信任。

不过听到刘青言讲出来,他心里依然内疚不已,就因为自己一次不计后果的复仇,害死了那么多人。

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沈琴垂眸看向自己双手,问道,

“那余玉呢?”看书喇

刘青言继续道。

“余玉被牵连贬职被派戍守边疆。”

沈琴微微点头。

看来那位副官独自将罪责承担了下来,大概会说是被工人蒙蔽,不知其中暗藏玄机之类的。

刘青言继续道。

“之后…大概过了七八年吧,陛下突然召余玉回京…因为…就是……”

他吞吐了半天,整理下了语言才继续说道。

“总之,陛下对他早就起了疑心,余玉也对陛下积怨已深,就举兵反了。当时派去镇压叛军的是苏慕。两方打了将近三个月吧,最后余玉战死,三万叛军全被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