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月闭了闭眼,吞了一口下去。
见她肯吃,裴景策心放下心来。
江南月忍着喝完了药膳:“每次喝这个,我都会想报管把云闲抓起来。”
“也不是不行。”
她喝完就起身:“我去师父那里看看。”
迟玄已经好了许多,他本以为自己命中定遭此劫,可几个徒弟个个都想他好好活着,阴差阳错的,硬是把他救了回来。
他知道一切后,简直哭笑不得。
这些人中但凡有一个有点芥蒂,有一个不肯付出这么多,他都不可能活得下来。
他既觉得感动,又觉得心疼。
国师出了瑶台境,云闲为了方便照看,也把他抓去了山上,迟玄给国师在山上收拾了一个房间出来。
今日,云闲以多晒太阳对身体好为由,不由分说的把他们二人拖去了院子里坐着。
江南月一进去见到的就是这幅场景,收拾得温馨的小院子里,两任国师相对而坐,面前放着一盘棋。
他们二人表情都很认真,迟玄手里执的棋迟迟没有落下。
小动物们围在他们身边。
画面可以用美不胜收来形容,路过任何一个画师都可以长呼短叹现场作画的程度。
江南月走过去,见他们二人在下棋,她有些惊讶:“师父,您能看见了?!”
迟玄招呼她坐下,而后一子落下:“一点点。”
国师立即一棋下去:“斜着五个连起来了,我赢了。”
江南月:“……”
感情您二位在这一脸高深的下五子棋啊???
迟玄:“……小雪团,根据尊老爱幼的原则,你这个时候应该把棋子下去别的地方。”
国师眨了眨眼睛:“师尊,我已经让了你七局了。”
迟玄:“……”
闻音而来的云闲和国师勾肩搭背:“小雪团师兄,我们凡人有句话叫做人留一线,不过这话仅对于你,我和小月儿一般会直接掀桌子。”
听到这个称呼,国师脸上有些许僵硬,迟玄则露出来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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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大师兄好像一直没有名字。”
江南月和云闲搬了两个小板凳坐在他们中间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反正原来那个劳什子天道也不存在了,师父,要不给师兄个名字吧?”
江南月点头:“点了,云闲难得说人话。”
“什么?小月儿,几天不见你都对我直呼其名了啊?”
“喊喊你怎么了?我就喊,云闲云闲云闲!”
两人又拌起嘴来,迟玄倒是认真应下了这件事:“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