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韦昌打定主意要对妹子严惩,拼着撕破脸也得让宋拓和陈氏满意不可。
见韦映璇无反应,他不禁拔高声音,厉斥道:“事已至此,你还不快些跪下,速速向你婆母、侯爷认错!”
韦映璇自然是不动,且还十分坦然地道:“我何时让娘家沾上污点?又在何时何处与何人做出不耻之事?兄长想必是从侯爷处听闻了证据?不妨将证据明说,我一个妇道人家禁不住被人如此污蔑,兄长可要公允些,我若未做,须得替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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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韦谦勃然大怒,反了天了反了天了,宋拓亲眼所见,他妹子都拒不认?
他一掌打在茶几上站了起身,气得颤抖,“若非你与外男私通叫侯爷当场捉住,我做兄长的也不会知晓此事上门问你的罪!”
原来陈氏和宋拓是这般和韦昌学的。
“当场捉住?”她哂然一笑,讥诮地看向宋拓:“侯爷现如今说话做事竟都是张口便来,不拿实证了,佩服,实在是佩服,难怪侯爷今日说叫我走着瞧,却原来是请了我兄长来前来助阵。”
宋拓袖下的手握了拳又撒开,接着又握住,面色十分怪异。
他也未想到,母亲竟然会擅自做主,把韦昌叫来。
不过母亲所说都是事实,也未冤枉她半分。
他冷冷地道:“你也不必想法子抵赖,既然大舅子在此,我不愿与你多费口舌,此事我与大舅子说。”
这些年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京,还真不了解韦昌这个大舅哥的性情。
韦昌是读书人,与他这等习武练兵的武官性情并不相投,平日里打交道甚少,便是在外碰上,也只寒暄几句便匆匆拜别。
且韦昌入仕晚,早年都在府里闭门不出,日日头悬梁锥刺股。
前年韦昌考中进士后才开始崭露头角,宋拓也听说了一些大舅哥的事,听说韦昌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