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便是再生气也不能在韦二门前动怒,他还不知张氏的下落,还须得请韦映璇从中说和,早早把这桩烂摊子摆平。
他在门外又等候了半个多时辰,再次叩门,请小厮进去传话。
小厮竟不肯去通传,直接道:“您还是回去吧,侄小姐歇下了。”
宋拓深深的吸气,压下满腔怒意。
来之前他是打算做低俯小的,可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韦映璇是他的妻,他作为夫君竟几次三番被妻子晾在门外,让他十分羞恼。
他终是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开。
浑浑噩噩的在街上走,沮丧间不知不觉来到了老丈人府前,如今只有韦映雪能给他烦闷的心一丝宽慰。想着韦映雪,他便趁无人注意翻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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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雪,你消气了么?”
“侯爷,我说过了,既然我的存在让侯府如此为难,我们便一刀两断,你为何还要来找我?”
“我这几日想了很多,虽然我真的很爱你,可是,爱一个人便不该让他为难,侯府从老夫人到夫人都不喜我,妹妹也视我为眼中钉。所以,我决定退出了,我真的累了,我什么也不想争,什么也不想抢,我祝福你和妹妹夫妻恩爱,百年好合。”
宋拓唇角溢出苦笑,“我谁都不想要,只想要你,为何你却总如此说,我从未觉得娶你为平妻是为难之事,只是遇到许多阻碍,才无法立刻娶你回家。请你体谅我,别生我的气,我一直记得我对你的承诺,便是不得不娶你为妾,以后也总有机会抬你做平妻。”
“侯爷!”屋里传来哭腔,“你理解错了,我真的不觉得一定要嫁给你不可,我从未逼迫过你,你为何要向我解释?倒显得我在逼你似的。”
宋拓只觉得心口一阵苦涩。
不知怎地,韦映雪的话让他十分不舒服,他反驳道:“我何时怨怪过你逼我?娶你是我年少时就答应你的承诺,我知道我现在做不到,是我对不住你,我怎敢怪你。”
韦映雪呵呵一声笑,终于忍不住把话挑明:“你总说对不住我,可你若是真爱我,说什么也会尝试的,这么多日过去了,事情却无半点进展,说到底,你还是欠缺了一份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