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心头一跳,好在下一秒那两辆车都摆着尾侧滑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原来那两枪都打在了对方的车轮上。
“明哥的枪法还是这么准!”油赖李一声欢呼,往我们椅背上一趴,连声催促道:“丰哥,咱们从那边绕过去,彻底断了他们的退路!”
都不用他指挥,阿丰方向盘一打,迅速绕到了两辆车前,我们三辆车呈掎角之势,将他们紧紧围困在中间。
他们知道我们手里有枪,哪还敢轻举妄动,明子他们一下车,他们跟着也下了车。
而就在这群陌生人中,我竟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偏偏这时候明子走过来朝我请示,车窗打下的一瞬间,我和丁迅思无可避免地打了个照面。
“陈先生,依您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处理?”
我收回目光:“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我正要打上车窗,丁迅思缓步走了过来:“师弟。”
明子本想出手阻拦,一听丁迅思开口,他看了看我,非常体贴地退到了一边,我只能下车示意丁迅思跟我去另一边。
我实在没有料到我们会在这样一个场合下重逢,他大概也一样,我们相顾无言,谁也没敢先吱声。
但就这么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怎么也离开了从一味舍?”
“你能不能离开破龙,回来?”
我堪堪开口,他也说了一句,我们相视一笑,各有释然。
“你离开从一味舍没多久,我听到有人说你进了五〇三,正好我也想做点实事,就在老同学的介绍下来了岩城研究所,但后来我又听说……”他看着我,“他们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吗?”
我本不想辩解,但一对上他的目光,我就情不自禁地问道:“如果我说我是被冤枉的,你信吗?”
“我信。”他想也不想点头,和当初在鸦山岛的态度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