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的孩子,我也不会与他和离。”周氏轻巧地笑了一下,“士农工商,爹的生意做得也算有声有色,可见了旁人,不是一样低声下气。”
“可是夫人,他要害您啊!”小彤忍不住说道,“哪怕您已经心生警惕,可终究是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往后说不定哪一日……”
“我不会等到那一日的。”周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我只说不能与他和离,却没说旁的。”
见小彤怔怔地看着自己,周氏不由莞尔一笑。
“傻姑娘,”她慈爱地说道,“我可以为他守寡啊!”
……
“许玉衡……?”
许亦凝的眼中出现了片刻空白,好一会儿说:“我好像是听过这个名字,许家来往的旁支子弟太多,一时间倒是对不上脸。”
“年纪大约二十出头,”叶清言提醒道,“长相还算周正,这两日应当去过许家。”
“哦哦哦,是他啊!”许亦凝恍然大悟,“初二那日我从叶家回来,刚好碰见了他。”
“你认得他?”叶清言问道。
两人正坐在叶家茶庄的雅间里,有人在外面敲门,进来的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脸上带着温婉的笑,将茶壶放到了桌上便退了出去。
叶清言给许亦凝倒了茶,又问了一遍:“凝儿姐姐,你从前便认得这个人么?”
前世那个能帮许亦凝脱罪的人证,正是在许玉衡的看管之下自尽身亡。
那人的死疑点重重,叶清言很难不怀疑与许玉衡有关。
“算是认得吧,”许亦凝说道,“他常往家里去,偶尔见了便会同我说话。”
怎么听两人都不像是很熟悉的样子,更不像有什么深仇大恨。
叶清言又问:“你觉得那个人如何?”
许亦凝不假思索地说:“我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