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臭,你又是个什么香的?还不是一日都离不了男人的荡妇!”
苏天乙却满不在乎地用小指掏了掏耳朵,轻飘飘地说道:“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呢。
哦,不对,跟你一比,便是做皮肉生意的妓子们都成了贞洁烈女。”
“你……姓苏的,你别欺人太甚!”咏安郡主气得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协理大人,大庭广众,这么说恐怕不大合适,只恐有损协理大人英明。”何胜小声开口道。
苏天乙斜了他一眼,道:“何司业此话怎讲?方才咏安郡主言语间辱骂本官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说句‘公道话’?
还是说何司业这只为咏安郡主主持公道?”
何胜一惊,赶忙辩解:“下官绝无此意,下官只是希望二位能够化干戈为玉帛。”
“糊弄鬼呢吧你。”苏天乙嗤笑一声,道,“别把别人都当傻子。
论起玩心眼儿这块,你比朝堂上的那些个老狐狸们差的不是一丁半点儿呢。
本官跟他们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小破官职呢。
你究竟是想劝和还是只想拦着本官不叫咏安郡主吃亏,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本官给你留着脸面,你若是给脸不要脸,本官不介意送你去和王简兄弟团聚。”
苏天乙毫不客气地说道。
何胜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却再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收拾完何胜,苏天乙又看向咏安郡主:“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是不长记性呢?
上次的教训这么快就忘了吗?
你要是能占到便宜也成,可关键你不行啊。
便是你那贵为长公主的母亲都秉承着以和为贵的思想不肯与苏家为难,你说你是怎么想的,非要凑上来找不痛快?
毫不夸张地说,今天这件事若是本官一状告到陛下面前,你即将面临的惩罚绝不仅仅只是禁足、罚俸那么简单,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