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娘和小花走近床边,仔细观察袁佩柔,只见她眉心处有一抹若隐若现的黑线,像是被什么东西封印着。香草娘心中一动,试探着伸出手,想去触碰那黑线,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弹回来。
小花见状,赶忙上前护住香草娘:“香草娘,小心!”
就在这时,袁佩柔突然睁开眼睛,眼神冰冷,直勾勾地盯着香草娘,嘴里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贱人,你终于来了……”
香草娘强压心中的恐惧,镇定地说:“你到底是谁?为何附在二小姐身上?”
那 “二小姐” 却不理会她,一抬手,一双手差点就掐住了香草娘的脖子,幸亏一边的小花眼疾手快的拉开了香草娘。吴怀银急忙过来,把人轻轻拥入怀里,怒视着小花道:“我夫人病体缠身,你竟然差点让她摔倒,你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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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被气得差点直翻白眼,压着火气解释道:“吴少爷,是你夫人先出手伤人的,若不是我动作快,香草娘就要被你的好娘子掐死了。”
吴少爷理直气壮说道:“你们少在这里矫情,你们现在不也无事吗?反而是我夫人她脸色很差。你们给我夫人道个歉,此事就过去了。”
小花差点被这话气得笑了出来,这就是典型的倒打一耙!
突然,小花想起临出发前小姐给自己的解蛊虫的符咒,趁着吴家少爷不注意,将符咒打入吴家少爷体内。吴怀银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差点倒在地上。侍立一边的家丁忙上前扶住了吴怀银。吴怀银坐在凳子上,突然觉得肚中一阵翻江倒海,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噗的一声放了一个极其响亮的屁。屋里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吴怀银,吴怀银瞬间脸红,起身就急急忙忙的冲向了屋后茅房的方向。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吴怀银神清气爽的再次回到房间。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看起来千娇百媚千好万好的夫人,此刻在吴怀银看起来却是那么陌生。甚至,自己内心对她还有一丝厌恶。
吴怀银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目光在自己夫人和香草娘等人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满是疑惑与迷茫。他使劲摇了摇头,似乎想把那股突如其来的厌恶感甩出去,可心底的直觉却愈发清晰 —— 眼前的妻子,仿佛被一层诡异的迷雾笼罩,变得全然陌生。
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会突然对她……” 话未说完,吴怀银的目光又落在仍躺在床上、眼神冰冷的 “夫人” 身上,眼中的恐惧与日俱增。吴怀银只记得自己新婚夜得知自己的新婚妻子居然曾经与人暗通款曲,甚至珠胎暗结,一怒之下想要退婚,后面的事情,就记不清楚了。
小花看到吴怀银这样,就说道:“吴少爷,你是中了你夫人的桃夭情蛊,才会对她百依百顺,你听从你夫人的话,要你大哥交出掌家权。你父母反对,你就对你父母恶语相向,后面甚至对二老下毒,如今二老仍旧昏迷不醒。吴少爷,你现在清醒了吗?”
床上的吴怀银夫人,撑着病体,虚弱说道:“夫君,你不要听这二人挑唆,我们才是一家人,这两个人居心叵测,想要害我。夫君,你快杀了她们!”
小花冷笑道:“杀我们?你以什么身份杀我们?是以袁家冒牌千金的身份?还是吴家下堂妇的身份?还是以鬼手大人徒弟的身份?”
床上的女人听到小花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仍强装镇定,恶狠狠地说道:“你…… 你胡说八道!我怎会与鬼手有瓜葛,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什么鬼手!你莫要血口喷人,凭空污蔑于我!”
吴怀银听到 “鬼手” 二字,心中猛地一震,鬼手之名古籍中曾经记载过,是地狱中无恶不作的恶鬼首领,若自己的妻子真与鬼手有关,那后果不堪设想。他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床上的女人,声音低沉而冰冷:“佩柔,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定不会轻饶你。”
床上的袁佩柔忙开始以手拭泪,哭着说:“夫君,你这是不相信我了吗?”袁佩柔一边说着,一边催动自己的母蛊,可是,吴怀银那边的子蛊却没有任何反应。袁佩柔不由得开始心里发慌,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