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张如松面上一片冷寒之气,“张如柳可没有把我当做大哥,她每次见到你,就笑容满面,而一见到我就板着脸,她一个小妾生的庶女,居然敢给身为嫡长子的我甩脸子,她就该死!”
“你们的父亲也是死在这个好大儿手中的,张如松与你们父亲的小妾李氏苟合之时,你们父亲突然归家,撞破此事,张如松为了不让丑事败露,也为了谋夺家主之位,干脆就与李氏合谋,杀害了你们父亲,还伪装成你们父亲饮酒过量而死的假象。”我冷冷看着张如松,说道:“张如松,你谋杀亲父,虐杀妹妹,杀害亲侄,与庶母苟合,又逼奸自己弟妹,如今更是为了一己私利,谋夺圣水,杀害无辜百姓,桩桩件件,都是死罪!”
“就算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哈哈,今天,你也要死在这里了,陈小姐,你又能奈我何?”张如松猖狂大笑道,张如松一拍手,暗处就出现了十几个身着黑衣的侍卫,“张如柏,陈小姐,你们就乖乖受死吧!知道的太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大哥,你要杀我?”张如柏树不可置信的问道。
“二弟啊,你可不要怪我,我也舍不得让你去死,毕竟,你这条狗,还是很好用的嘛!可惜,今天,你听到了太多不该听到的东西。所以,你也别怪哥哥我心狠了,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
我平静看着张如松,问到:“就凭你这些人,就想要我们的命?恐怕,你做不到!”
“陈小姐,张某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了那些事情,可是,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够拿我怎么样?你能奈我何?哈哈……”
“那本官能奈何的了你吗?”就在此时,门口传来县令的声音。话音未落,县令和文师爷已经带着官差从门口丛林进来,县令看着我说道:“陈小姐,文师爷回来提起你要来张家,本县担心你的安危,就带着人赶了过来,陈小姐无恙否?”
我微微欠身行礼,“多谢县令大人挂怀,小女子安好。”
县令目光冷峻地看向张如松,“张如松,你犯下这等滔天罪行,今日还妄图行凶,可是罪加一等。”
张如松脸色微变,本打算强撑着为自己狡辩一二,可是由于体内的真言符,他的嘴就不受控制的说着:“县令大人,你不过区区县令罢了,我堂哥可是曹大人麾下猛将,你要是敢对我不敬,当心我堂哥要你狗命!我可是张家家主,那些人都该死,是他们自己不识好歹,死了也与我无关!我劝你莫要听这妖女胡言乱语,她这是污蔑,想要陷害我张某人。”
县令冷哼一声,“污蔑?你看看你今日的所作所为,派人劫取圣水,在城中散播谣言,如今又意图谋害陈小姐与张二老爷,桩桩件件,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张如柏此时也缓过神来,他扑通一声跪在县令面前,涕泪横流,“县令大人,求您为民做主啊!这畜生杀害我儿、囚禁我妹、弑父夺权,我竟被他蒙蔽多年,若不是陈小姐今日点醒,我还蒙在鼓里。”
县令微微点头,“张二老爷放心,本官定不会让这等恶人逍遥法外。” 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官差迅速将张如松及其一干侍卫团团围住。
张如松见大势已去,却仍不死心,猛地挣脱官差的束缚,冲向一旁的库房,边跑边喊:“你们别逼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这圣水是我的,谁也别想拿走!”
我眼神一凛,抬手一道灵力打出,将张如松禁锢在原地,“张如松,你作恶至此,还想妄图掌控圣水,简直痴心妄想。”
县令见状,立刻命官差将张如松拿下,押入大牢,“待本官细细审问,将你所犯罪行一一查明,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处。”
处理完张如松,县令转向我,神色恭敬,“陈小姐,此次多亏你揭露这恶人的罪行,还阳都县一片安宁。这圣水……”
我轻轻摆手,“县令大人,这圣水本就是为救百姓而来,如今只望能尽快分发下去,解这疫病之危。至于张家,还望县令大人彻查清楚,莫让无辜之人再受牵连。”
“陈小姐放心,本官定当竭尽全力。” 县令应道。
随后,在县令的安排下,圣水被妥善运往县衙,准备重新分发给各地受灾百姓。我和小花离开张家大院时,天色已晚,城中灯火阑珊。
小花轻声道:“小姐,张如松已经伏法,可是那张如柏也并不无辜啊,小姐你不怕他继续作恶吗?”
我望着夜空,目光坚定,“放心吧,我在张如柏体内种下了符咒,只要他有作恶的念头,就会全身疼痛难忍。他的恶念越大,疼痛就会越剧烈。只是张如松虽已伏法,但魔种未除,隐患犹存。明日,我们再去城中仔细探查一番,定要找出魔种根源,彻底平息这场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