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冷冷扫了兄弟二人一眼,平静的看着张如柏,笑着问到:“你如此维护你的好大哥,还真是兄弟情深啊。只是,你那死于你好大哥之手的长子张紫俞,也这么认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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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俞,他不是失足摔下马摔死的吗?与我大哥有什么关系?”张如柏颤声问道。
“二弟,休要被这个妖女迷惑,她就是挑拨离间,二弟可不要上当啊!”张如松急忙大吼道。
我只是一挥手,张如柏就看到了自己长子出事那天的场景:张紫俞原本约了几位好友去凌烟阁品画,中途有一好友提议说,阳光正好,何不去郊外万寿山游玩?于是,几人骑马来到万寿山。
到了万寿山,几人在半山腰一凉亭休息,突然,张紫俞一阵腹痛,就与几位好友告饶后去往上林深处去找一个地方去方便。不料,才刚刚蹲下不久,就听见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传来一阵男女欢好的声音。张紫俞虽然没有成亲,却也去过几次青楼,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本想自己悄悄离开,却突然听见自家大伯的声音:“慧娘,那你什么时候动手杀他?我可不想你还要与他做那苟且之事。”
慧娘?自己的母亲不就是闺名慧娘吗?难道是母亲与大伯……怎么可能?张紫俞三两下提上裤子,轻手轻脚的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几步,果然,看到自己的母亲与大伯正抱在一起,两人忘情的做着夫妻之事,根本没有发现一边的张紫俞!
张紫俞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一时慌乱,脚下踩到一根枯枝,发出的声音吸引了二人。张如松慌乱的穿好衣服,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一下下狠狠砸在张紫俞头上,直到张紫俞没有了呼吸。张如松只知道,只有张紫俞死了,他的丑事才不会败露。何况,子侄辈中,张紫俞比自己的那几个不争气的儿子强太多了,只要张紫俞死了,就不会和自己的儿子争下一任家主之位。所以,张紫俞必须死。而另一边,被吓傻了的慧娘,啊的一声就晕了过去。张如松杀了张紫俞之后,抱着昏迷的慧娘去了停在林子外的马车上,随后,就驾着车扬长而去。
这边张紫俞的几个朋友,等了许久还不见人回来,几人去树林里找的时候,只看到脑袋血肉模糊的张紫俞躺在地上。几人马上带着张紫俞去了医馆,却得知人已经死亡的诊断。于是,他们只好带着张紫俞的尸体去了张家,接待他们的正是张家家主张如松,张如松告诉他们,要么,几人为张紫俞赔命,要么就对外说张紫俞是坠马而亡。几人为了自保,就一致说是张紫俞是坠马而亡。
张紫俞的母亲自那天开始,就一直缠绵病榻,神志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嘴里时常念叨着 “紫俞,娘对不起你” 之类的话。
张如柏看完这一切,犹如五雷轰顶,他双眼通红,死死地盯着张如松,双手握拳,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大哥,你…… 你怎么下得去手?他可是你的亲侄子啊!”
张如松脸色惨白,却还妄图狡辩:“二弟,你别听这妖女胡言乱语,她这是用妖法迷惑你,编造的幻象罢了!”
我冷哼一声:“张如松,你敢做不敢当?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心帮你一把!”说着,我打出一张真言符到张如松体内。
接着,张如松的嘴就开始不听使唤的说道:“张如柏,就算是我杀了你儿子,睡了你夫人,又如何?你还不是跟条狗似的,要听我的指挥?从小,父母就更加偏爱你,有什么好的,都是让你先挑选,凭什么?我才是张家长子,他们凭什么都宠着你?”
张如柏听到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张如松瞬间吞噬:“你…… 你这畜生!我敬你是兄长,这么多年来对你言听计从,家中事务也都尽力帮衬,你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张如松此刻虽满心懊悔,试图闭嘴,可真言符的力量让他根本无法自控,话语仍源源不断地涌出:“哼,就凭你也想跟我争?那元家的秘方本就该是我的,他们不识好歹,不肯交出来,我自然要让他们消失。还有这圣水,只要掌控在手中,日后这阳都县还不都得听我张家的,我就能成为这一方霸主,谁也别想阻拦我。”
我冷冷地看着他:“张如松,你作恶多端,如今真相大白,你还有何话可说?”
张如柏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仇恨,猛地扑向张如松,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我今日就要你为紫俞偿命!” 张如松拼命挣扎,双脚乱蹬,脸色涨得紫红,可在愤怒至极的张如柏手下,竟挣脱不得。
我见状,轻轻抬手,一道柔和的力量将张如柏拉开:“张二老爷,莫要脏了自己的手,他自有国法惩处。”
张如柏双眼通红,胸膛剧烈起伏,怒视着张如松,咬牙切齿道:“国法?他在这阳都县只手遮天,平日里和县衙那些人勾结,哪有什么国法能治他!”
我微微摇头:“善恶到头终有报,天理昭彰,他逃不过的。张二老爷,你可还记得你们那个十五岁时无故失踪的妹妹张如柳吗?你们妹妹可不是失踪,是被你们的好大哥关进了他卧室后面的地窖中。整整折磨侵犯了她七年,这七年里,张如柳怀孕六次,流产了三次,这生下的孩子都被你们的好大哥给活活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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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柏想起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甜甜叫着自己二哥的妹妹,心中一阵绞痛,他不可思议的看向张如松,“那也是你的妹妹,你怎么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