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偏厅。
柳别情取来定国公的脉案,照李暮霭的提议,用布包裹着,且只说是君上要看,没有跟太医提李暮霭。
厅堂里就她和柳别情两个,李暮霭拿过脉案过目。
夏侯沉让两个太医留在国公府照料,他们每天请脉,脉案都写了两本。
柳别情见她神色认真,好奇:“穆姑娘给国公大人把了脉?国公大人身体有异?”
“当然有异,不然大人怎会卧病在床。”李暮霭看向柳别情,补话,“染了风寒不也叫有异?”
柳别情一笑都:“穆姑娘不仅会武功,会跳舞,还会医术?难道你们南邺重华宫的人都如此能干?”
“当然不是,武功人人得学,要替主子办事,没点身手怎么行。”李暮霭接着说,“我们女子有时候办起差事来比男子更方便,除了硬拼还能智取,法子多的是,技多才不压身?”
“医术呢?”
“医术是我自己琢磨的,我少时服了秘药,为了救自己特地学的。”李暮霭边看脉案边道。
“穆姑娘为何会服下秘药?秘药既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应当十分难得,穆姑娘怎拿得到?”
“秘药是我主子的,当初一场祸事,我师傅没了,我也命悬一线,我师兄求主子给了我一颗救命,所以我这条命是我主子给我的,也是我师兄给的,我得照看好了。”李暮霭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