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快点,你把崔波的车钥匙拿过来!”
“怎么啦??有什么事啊?”
我们俩穿过坐满人的院子,德吉央宗边跑边扯掉头上的礼花。我发动起车在门口等她,她跑去我们的车上换了一件素色的便装。
“你们医院这边有个器官捐献者要不行了,时间太急,医院这边没有具有移植手术资质的医生做供体摘取。快点啊!你愣着干什么啊?”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宾客都跑出来看我们,以为我们吵架了或者是怎么样了。
“对不起啊,老公,我也不知道你们这里医院怎么联系到的我啊!但是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去医院等着,你不知道现在移植供体有多珍贵。”
我把车开的很快,没有时间给我们去多想,那怕是一分钟的时间。
医院院部的人在楼下接到了我们,德吉央宗跟着他跑着去了五楼。
给江巴多德和门丹以及父母打了电话,解释了刚才的事。崔波在接到电话后说你们不用管了,我跟宾客们说这事情。
在医院里的长廊里我呆了足足有四个多小时,每一分一秒都让我坐立不安。
我不是担心家里那些不知真相的宾客会说什么,我是担心今天,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能不能安心完成手术。她能不能在冷静地完成手术不留什么阴影,因为她说过她不想再去做器官移植摘取了,安心做教学或者其他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