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巧了,这三人可都在公主的赏花宴上,当真是斩不断的孽缘。”
宋瑾辰只是随口说笑,然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戚灼终于想起心中的违和之感从哪而来。
除了天德表哥,长孙筝也是当时的驸马人选之一,他与齐长风却偏偏有了纠葛……
还有宸妃的幕后之人,会不会与这两人有关?
戚灼敛下种种复杂心绪,暗道若是以后与这两人相处,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宸妃这几日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戚灼不放心,第二日一早就进了宫。
凤仪宫里,徐皇后神色慵懒地坐在榻上见,见司琴面露喜色的进来散漫道:“这是怎么了?”
司琴笑着行礼,将近几日的阴霾一扫而尽,“启禀娘娘,公主进宫了——”
“这丫头,宫宴才刚过没几天,哪有出嫁女天天往回跑的!”
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徐皇后却是整个人都精神起来,翘首以盼着看向门口。
戚灼自踏进皇宫,却有一种什么都变了的感觉。
凤仪宫门可罗雀,不复往日的热闹。
戚灼只见母后一身素净的衣裳,头上只挽着一根碧玉簪,不复往日那般雍容华贵,只有为人母的温婉。
“你这泼皮,不是说近日不要进宫吗?”
戚灼见母后眉眼间并无郁色,终于放下心来,如实说道:“这几日宫中发生了这么多事,外界传的更为离谱,儿臣怎么能放心?这宸妃又是什么人?”
“这宸妃的来历稀松平常,并未查到不妥之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