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好像师傅没说过,一股香味儿扑鼻。
路平为了保护新衣,直直站立,把酒瓶子放一边,伸手躬腰,双手抓串,左右开撸,自己吃的这个香啊,最后来了一句,结账。
五百块钱递过去,又喊一句:“师傅,不用找,剩下的加串打包。”
老板担心一半,听说不用找,加串打包,放心了,现在店铺的零钱得现凑,都扫码。
路平接过打包的东西,推起大二八,骗腿骑上,晃悠悠走了。
路平一离开,魏震东这个气啊,不气别人,气他爷爷,以他的性格,金豹下跪喊的时候,他非出来把这件事儿摆平,谁当老大,必须调过来,可是,他爷爷不让啊,这才有在屋子里昏暗处看风景这档子事。
魏友善怕小东子惹事儿,坏了“友善堂中医诊所”的名声,所以给这个淘气的孙子点了穴位,把大灯拉灭,只留一个小壁灯亮着。
路平一走,该魏震东表演了,他要替金豹招待那七八个兄弟,还有自家兄弟,把整个大排档给包了,口号是:“吃好喝好,然后歌厅玩通宵,可劲儿造。”
魏震东招呼完了,这些人都围过去,有的点菜,有的启啤酒,有的又去喊人,唯独不见金豹出来,不知爷爷又使了什么老中医法术,把金豹给留下了。
魏友善是没让金豹离开座椅半步,他早已给金豹擦拭了伤,擦拭完了,老是端详,端详金豹的头部,像端详一件古董,近距离,远距离,前前后后,上下左右。
金豹不敢动呀,早烦透了,在心里骂了一千遍了:“这老东西,妈个巴子的,老糊涂了,看个球呀老看!”
“爷爷,您也过去吃点吧!”
魏震东闯进屋,假装是在经营爷爷出去吃烧烤,实际是在找话题,金豹要是不出去陪弟兄们,以后在村里还怎么混呀,在村里不能混,在滩河也不能混,传遍全市,糗大发了!
魏老爷子理也不理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