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车一来,魏震东就看出了矛头,觉得味道变了,很快就有了结果,该抓的人,警察陪着去吃烧烤去了,不明白,废材路平何时和警察扯上关系了,看样子关系还不一般,一个三年都没下过雕嘴崖的人,一下来就神了,奇了他妈怪了!
李欣鑫“哦”了一声,向诊所里望去
李欣鑫看了一眼,又说:“好吧,我在外面等着,半个小时够了吧?”
魏震东点头,点头的功夫,看见李欣鑫走向了烧烤摊,心想:“金建峰是怎么管理的手下?”
魏震东暗自咬牙切齿,一个是有点恨金建峰,一个是恨路平小子飘了,看刚才的打法不好对付,又有警察护着,金豹、金建峰都不好使,妈的。
魏震东慢慢走回诊所,站在能看见路平的位置看着。
路平启开一瓶草原醉,这是当地产的白酒,56°纯粮食酿造,是师傅的最爱,按师傅的话说就这酒能和过去的黑贴有一比,过去的黑贴酒也是当地的名酒,叫什么谁都不去记,因为帖子是黑色的,都叫黑贴酒,在当地,尤其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无论是请客或会宾客,都用。
路平连续斟满了两大杯酒,玻璃瓶大杯,一杯足足半斤,然后将空瓶轻轻礅在桌子上,举起一杯,冲着雕嘴崖方向,心里默念给师傅敬酒,轻轻泼洒于地儿,第二杯敬狼师傅,猜测着狼师傅不喝酒,但敬酒的心是一样的虔诚。
也许在魏震东看来是仪式,但路平要的是心领神会。
魏震东不知道这是什么仪式,但可以断定,疯人的做法与众不同,因此也不去计较,看一眼警车离去。
魏震东又看一眼身边的金豹,爷爷亲自给擦拭,这可是不多得,爷爷今年八十有二了,一般的病人不会亲自出手,除非是点名邀请,特别邀请,再三邀请,要的就这个派儿,这个名声。
魏震东在心里念叨:“这疯子,打人下手就是狠!有事儿警察不抓还救济!邪了门了,哪天我也疯疯试试,让弟兄们看看,谁敢不服,学学人家这摆谱劲儿,摆到家了简直!”
路平敬完酒,也觉出自己有些大意,师傅的死还不能说出口,偷眼看了看离去的警车,见美女所长和帅哥警察都走了,心里略觉挺别扭,没敬李所王帅一杯,冲这大皮鞋也得敬。
李所接了一个电话,说有案情发生,撂下五百块钱,没吃没喝,拉上王帅一起走了。
“医生不能喝酒,现在、以后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