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洗个热水澡,明儿你再感受下自己的实力就明白了!”
王窦懒得解释,逆转忒吃亏了,又不能随意给自己升华,到现在最多也只是一流武将,谁也打不过!
“那、那好吧!”
公孙瓒此刻也颇为难受,寒冷刺骨,不再坚持马上就弄明白,与刘虞一起前往驿站休息。
路上,二人沉默不语。
曾经往事历历在目,如今却相依而行,世事难料啊!
“伯圭,幽州便交予你了!但是,对外族这一问题上,刘某还是那句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做的太绝,有伤天和啊!”
刘虞轻声劝说道。
“做绝?伤天合?他们纵马来犯我大汉百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伤天合?他们烧杀掳掠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做的绝?”
公孙瓒甩开刘虞扶着自己的手臂,大怒咆哮。
每次想到成片成片的村庄毁在鲜卑野蛮人马蹄之下时,公孙瓒的心都有如滴血,只怪如今大汉势微,否则必学那霍卫前辈,马踏汗山。
“唉,仇恨这种东西要如何化解!交给王大人头疼去吧,老朽累了!”
刘虞摇头叹息。
第二天一早,王窦正在院内习武,陪练蔡琰,这样既可教导一下蔡琰剑术,也能再次恢复自身实力。
没一会,便见公孙瓒满脸惊恐的跑来,口中不停唠叨着‘不可能!’
“伯圭兄,这么早就醒了!可有中毒啊?”
王窦收剑入鞘,面带轻笑的问道。
“王兄弟,不,王大哥,王大爷,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别吓我啊!”
公孙瓒差点就要给王窦跪下,满头问号的追问道。
“怎么了?什么事情把堂堂‘白马将军’吓成这样?”
王窦故作不知,一脸疑惑。
“这、这,王大爷,您就行行好,别乱搞我,好吗?”
公孙瓒欲哭无泪。
“噗嗤!”
蔡琰实在是憋不住了,哪有年长的人不知羞叫年轻人‘大爷’的,还叫的那么顺口。
“诶?这位是?”
公孙瓒这才发现王窦身后还有一白衣女子,连忙收起刚才狼狈不堪的神情。
“呵呵,伯圭兄,这是蔡伯偕蔡老的小女儿琰儿,称呼昭姬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