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掰吧。”
裴景策撑着伞,同她一起去了檐下。
江南月伸了下手,发现自己够不到。
【我常因为自己不是一米八的猛女而感到与世界格格不入】
【泪了】
蹲在隐蔽处的暗卫们蠢蠢欲动。
[报——公主抓不到冰!]
[!什么!太可恶了,这冰到底会不会结!为什么不结长一点!]
[气死我了,我晚上来这里泼两盆水]
江南月犹豫着要不要用点武功。
但是这玩意,她用武功能把着一片全给打得稀碎。
她身后替她撑伞的裴景策见状伸了手,掰了一截冰凌下来递给了她。
他眼里向来冷戾,对着江南月倒是出奇的有耐心。
“给,你要的冰。”
江南月道了声谢,接过那截冰,咬了一口。
裴景策:……?
她嚼起来嘎吱嘎吱:“没味道。”
暗五决定晚上带着暗卫们来这里泼糖水。
裴景策哭笑不得:“你什么都吃?”
江南月对自己身体素质和铁胃防御无比自信:“反正吃不死。”
裴景策探了下她的手腕:“脉象这么虚弱,身体素质却这么好?”
江南月点点头:“对。”
“你师从高人。”
【一般,也就先国师吧】
江南月想起来裴景策问过她师父:“你好像对我师父很感兴趣。”
“前国师,谁不感兴趣?”
江南月差点把手里的冰捏碎:“你怎么知道?”
裴景策见她眼都瞪得圆溜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他语气依旧很好,甚至带着点哄:“我是谁?”
“裴景策啊。”
“嗯,还有呢?”
江南月一下子看到他袖口的龙纹。
“哦哦,是皇帝。”
【好吧,皇帝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很正常】
【但是对我师父感兴趣做什么?】
【他好像和国师的关系非常不怎么样】
【!】
【不准对我师父出手!】
她又问道:“你对我师父什么方面感兴趣?你也知道,他是‘前’国师了。”
裴景策口气很平淡:“他说,我明年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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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月:“!!!啊?!”
【不是,明年,明年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的是他会死于御驾亲征】
【不行!虽然裴景策有些时候很狗,但这皇帝当得也算勉强】
【他不能死!】
裴景策听到她的心声,又看了看她。
得了迟玄十六年教养,迟玄告诉她也好,她会有一些预示的能力在身上也好,倒也都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