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才项宇在厕所仔细检查了下,好像还没弄到那一步呢,真是酒喝多了,胡言乱语。
吃完早餐时,何支书过来了,见项宇起来了伸大拇指夸他好酒量,然后问何时出发去走访。
好你个锤子,差点没被你们整死,项宇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实在不想出门,说告假。
何支书又看向顾琳,这女人甩着脸说明天再去。
那明天再去咯,何支书走也。
天没有再下雨,只是有些阴沉,屋内视线不是很好,项宇将饭桌挪到门口,烧好炭盆放在桌子底下,然后将那个毛毯铺在桌子上,搬张椅子过来。
这天气,正是看书的好时候。
刚翻了几页,就见顾琳在朝桶里舀热水,看得项宇一愣一愣的。
这女人眼一瞪道:“被你弄得浑身酒味,你没吐我都想吐了,洗个澡怎么了?”
“对对对,我的错,我的错。”项宇赶紧将水提了进去,见洗浴间里有2个衣架子,上面挂着两条内内。
一天一条,又不及时烘干,他哪有那么多新内内供这女人用啊。
将最后一条新内内拆了,见柜子里还有件没拆的新衬衣,便一起拆了放在床上。
拿着衣架子出来时,顾琳也进了卧室,正要瞪眼,项宇赶紧指了指床上道:“最后一条新的了,不烘干可没得换了,衬衣也是新的,也换了吧。”
等她进去后,项宇又如法炮制,将棉睡裤、棉鞋刷了一下,一起放在灶台前烘烤。
想了想又拿了条警裤出来放在床上说道:“棉裤我刷了下,我拿了条警裤,有点薄,不过反正不出门,在家烤火没关系。”
“滚出去!”
项宇便走了出去。
反正这女人最终没有只穿着秋裤出来,她没有坐到炭火边来,而是坐在灶台前烤火,见项宇躺在椅子上拿着本书装模作样的,忍不住唾道:“你这死样子必然通不过司法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