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合计一番,拉过徐聪低耳了一句,徐聪点了点头,一大一小悄悄摸上二楼。
徐聪先进去,江寒等在外面,不到半刻徐聪就走了出来,对江寒打了一个进去的手势。
江寒会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掏出火折子,点上春花房中的灯笼,从床下拖出一个大箱子来,从春花枕头底下摸出钥匙,将箱子打开,从中抱出一个小匣子,搁到徐聪的手上。
徐聪目瞪口呆的看着江寒如此娴熟的操作,感觉像是做了好多次一样,竟然连人家放钥匙的地方都知道,看来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江寒好似知道徐聪的想法一般,回头给了他一个尴尬的微笑!
以前因为好奇春花的银子放在哪里,所以在她的恩客走后,偷摸的从窗户缝隙里偷看过,这才知道里面有一个药匣子。
但是干还是第一次干。
拿出药匣子后,江寒趁机又从里面摸出几锭百花花的银子藏在衣服里,这才重新将箱子锁上推进床下,将钥匙放回原位。
“嗯,这是她欠我的工钱,反正都要给我的,我提前支走而已!”
小主,
做完一切,起身对上徐聪惊愕的眼神,好似偷奸被人抓到一般,饶是脸皮厚的江寒,也不自觉的红了红脸。
二人一路无话回到小院,江寒用剪刀将少年肩上的衣服剪开,用纱布将伤口两端系上止血,在回头打开从春花那里顺来的箱子,只是里面的东西让江寒傻了眼。
什么美女润户方,旱苗喜雨膏,郎情回心丹啊!
一听名字就知道是我爱一根柴系列出品。
尴尬的是,旁边还有一个照灯的徐聪,也不知他认不认识字,反正尴尬得江寒脚拇指都在抠地。
“咳咳咳....”
徐聪撇过头去咳嗽了几声。
听得江寒耳中一震,完了,这狗东西认字啊!
“你觉得这东西怎么样?要不给你两瓶。”
江寒眉毛一挑,反正都认出来了。
男人嘛!
有什么好害羞的,说不准哪天就要用到。
“咳咳咳.....”
徐聪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弄得一旁的几人纷纷侧目过来。
“没事,没事!好久没打开过了,他被里面的灰尘呛到了。”
江寒连连摆手,又埋头装作专心翻药的动作来。
在翻了一通后,才从里面翻出一瓶写着止血散的药剂来。
江寒也不管过没过期,将少年的伤口仔细了清理了一下,就将瓶中的药粉散了上去,在用纱布将伤口包裹起来才完事。
“行了,你们晚上注意一下他有没有发烧之类的!若是有,伙房那边有酒,取两瓶来给他擦拭擦拭身子。”
伙房的酒跟水的最大区别就在于有点味道,但现在江寒也没有办法,她只知道用酒精能退烧,其他的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我只能对付对付外伤,这调养的事情还得给大夫才行,你们还是尽快出去找个大夫给他看看才行!”
本着责任的想法,江寒还是提醒几人尽快找个中医来治疗,她这庸医就这三板斧,用完了也就喔嚯了。
“谢谢姑娘救命之恩,我等——”
“等一下!”
几人眼看就要跪下去,江寒立马止住他们,现在不提要求什么时候提,世界那么大,总有几个人违背信诺。
“咱们说好了,我救了你们的人,你们帮我一个忙!”
“姑娘但说无妨!只要——”
“你们办得到!”
不等那位二哥说完,江寒立马打断道。
开玩笑,赎一个小丫头,也就几两银子的事情,难道堂堂镇北王府拿不出?
“我想让你们帮我赎身!”
“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