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的案子终于审完了。
聚到西门口的人越来越多。
“虽然没能推翻老爷的判决,可那名讼师真挺神呐。老爷推断得天衣无缝,他居然能说出另一种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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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窗口的人议论起包子铺的案子。
“天衣无缝?”
旁人不服。
“哪里天衣无缝?那名讼师说得没错,没有找到陈姐的脑袋,断定邵乐楼引诱陈姐杀人,王屠户又杀了陈姐,太过草率。”
“就是就是。邵乐楼的血衣能在街口烧了,杨李氏的尸首不能跟着一起烧?哪里到了仅以邵乐楼越狱作为证据的地步?”
那些人对兰十七的推断不大认同。
兰十七书写答案的笔停了下来。
“府衙已给出了判决,不必在意他们怎么说。”
伊萨安慰他。
“不……是我大意了。”
兰十七额头冒出冷汗。
他丢下笔,把桌上那袋赢来的钱抛给伊萨,起身推门出了屋。
“这局算我们俩输。”
伊萨向老余交待了句,追着他走出了茶铺。
茶铺内剩余的三两赌客明白过来后兴奋地高呼。
他们不需要押注,只需这两人猜错,就算赢了,反之算他们输,每人一局十文。
“你们都输多少轮了?”
屋外瞧他们捡了便宜的人不乐意了,给他们泼了盆冷水。
这几个人在屋内坚持了四五轮,加一块儿少说输了两三百文钱。
几人摸了摸口袋,跑到老余那里翻查那两人这局下的注。
“他们俩说是自己人,两个人间赢来赢去没意思,这局跟你们一样下了十文。”
老余给他们看栓了牌子的二十枚铜钱。
“这两个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