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案,你不在官府供职,一个外人跑去问什么?”
兰十七想去天牢,伊萨第一个拦在前面。
“我又不是审案,问几个问题罢了。”
“那也不行。”
瞧见兰十七瞪圆双眼,他柔和了语气。
“邵乐楼惯于装腔作势,心思阴毒。靳公子尚且在他手下吃了亏,你去出危险怎么办?”
“隔着牢门问话,能有什么危险?再说我与他不是第一次见面,当初在公堂早见过了。”
兰十七回的后一句是重点。
伊萨扭头瞧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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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看着地面,没有插手阻拦兰十七的打算。
“你不管?”
伊萨问他。
“我不是他妈。”
沉舟言简意赅。
“你管小……二公子的时候不是这样。”
沉舟管尾济进嘴的甜食管得可严了。
伊萨不懂怎么到了兰十七这里他是另一套态度。
“不一样。再说,你平时老惯着二公子,干嘛反而管兰公子管那么紧?”
“一个只是长不长蛀牙的事儿,另一个……”
伊萨指了指兰十七,又指了指沉舟。
当兰十七的面,“萍水相逢”的身份暂时不能戳穿,好多话他说不了。
“你们吵架的内容跟老夫老妻一样。”
靳月夔在一边揉着肩膀。
“我第一次见没拜过堂的人为这么无聊的事争执。他要去就让他去。”
他瞟向兰十七。
“琥珂府衙审了邵乐楼几天,邵乐楼一个字不招。继续审下去难免落个‘屈打成招’的臭名。他假如能问出点滴,大家都有好处。”
邵乐楼公堂上怎么朝兰十七挤眉弄眼,伊萨记得清清楚楚。
他不乐意兰十七见这个人,不单只是担心安全。
“那个人活该多挨几顿打。反正他皮糙肉厚,不怕。”
说到这里,他偏了偏头。
“他一身功夫不可能是在逃到薄州以后才练出来的。难不成当初作小倌儿时已经有了这种身手?”
既然如此,为什么甘心卖身青楼?
“除了这以外,我在意的,还有他的‘烟视媚行’。”
兰十七走到伊萨跟前,仰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