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换你来了?”
伊萨接过他手里的食盒。
他跟客栈知会过,自己打理了官寮的厨房,不必再每天送饭。
毕竟由客栈赶来有一段距离,遇到刮风下雨不怎么方便。
他也不想老有人闯进屋子,打扰他们俩。
沉舟清楚他的意思。
“我不光今天来,而且接下来跟你一起住在这里。”
他指了指伊萨。
“为什么?”
伊萨顾不上取出篮子里的糕点,折返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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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情况有变。琥珂可能不安全。”
“是不是出了大事?”
兰十七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是。”
沉舟回答地干脆利落。
“靳公子受伤了。”
“靳……”
兰十七看了眼伊萨,伊萨帮他追问。
“靳公子昨日与我们一起去过不夜坊,怎么无故受伤?”
“他昨日向邑宰禀报你们的发现后,前往天牢试探邵乐楼是否懂武功……被邵乐楼打伤。”
*
“一点小伤,别大惊小怪!”
一群彪形大汉围着自己,这个递手巾,那个涂药油,靳月夔浑身难受。
早知道让郎千禄在客栈安排几名婢女,免得这么尴尬。
“练武时常有跌打损伤,这算什么大事儿?”
他看了看自己肩膀的青紫。
“一个小倌能打伤将门之子,当然是大事。”
尾济在他们对面翘着二郎腿吃薄荷糕。
“奇怪了,邵乐楼体格健壮,怎么看怎么像习武之人。为什么琥珂人人信他不懂武功?”
每个人这么说,连邑宰都拍胸脯表示他不可能有飞檐走壁的功夫。
靳月夔这才在跟他交手时大意。
“他说为了唱戏练过花架子,不懂真拳脚。再加上好多人看到杨李氏当街骂得他狗血淋头,他大气不敢出一口。所以大家伙儿以为他不懂武。”
哪怕他依靠杨李氏生活,但凡擅长拳脚不能忍受百般辱骂。
“杨李氏骂过他?”
小玉在公堂上委婉提过两人相处方式,靳月夔不知道两人高低之差悬殊到这地步。
“骂过呀。”
家丁低头帮他揉散肩膀的淤血,顺嘴搭音。
“为什么?”
“哎,女人嘛,还不是那点事。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