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丹华没有撒谎。
他的腿上针痕遍布。
这些图样并非刺青,没有清晰的线条,只有长短线加以区别,辅以相关人的记忆才能复原成图纸。
所以他丝毫不担心靳司寇发现。
只要靳元光没有看过图纸,就算搜查晋王府时瞧见了景丹华的伤痕,也无法断言这些针孔是什么。
真狡猾。
关翎踢了床上昏睡的男人一脚。
*
入夜后废城里灯火通明,真正活动的人只剩三两。
负责值夜的士兵,哈欠连天注视远方。
忽然,他瞧见主帅登上了城墙。
一脚踏进冬日,沙漠空气寒冷,景将军裹得严严实实,脸上围了好几圈布巾。
他平时倒也不至于这么怕冷。
守卫回头看了眼灭了灯的屋子。
这座城里是个人就见过他挨巴掌,按今晚裹得密实程度,估计打得不轻。
将军好这口,他们作为士兵不便干涉将军私事,只希望他别把气出在小卒头上。
守卫醒了醒神,打算走过去报告值夜状况。
景丹华举着火把远远向他们挥手,示意他们留在原地。
走近看看都不行?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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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甲感同身受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士兵乙连忙挡在他身前,免得景将军看见。
“你不想活,别拖累我。”
“那小妞下手越来越重了。”
士兵甲有些同情将军。
“将军好歹救了她一命,她至于这么狠吗?”
“那又怎样?等将军迎娶公主,不还一样要她的命?”
举国皆知雅克达王的幺女是个醋坛子——女人一旦陷入恋爱,不管是谁都会变成醋坛子,这不稀奇。
那位公主不同寻常之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