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运车的士兵半途劫了哪家客商。
“是末将不解风情。”
他换来龙膏酒,继续以嘴喂给水悦秋。
三两口酒入喉,水夫人借助酒兴,动作渐渐大胆。
不仅不再躲避他,反在他喂酒时仰首相向,不时漏出旖旎的喘息。
吞下酒浆后的唇齿交缠一次比一次甜腻。
水夫人比他更不可自拔。
景丹华被撩拨得欲火中烧,脑子跟着不好使。
“怪不了别人说你是妖女……”
为了将娇软的佳人整个儿揉入怀中,不知不觉,他解开了水夫人手上的带子。
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心头一惊。
水夫人没有像他预想的那样袭击他。
她仿佛忘了两人此前立场,抱住他的脖颈,翻身骑上他的腰肢,反客为主继续他们的游戏。
景丹华确信这女人迷恋上了自己。
荒无人烟的大漠里,寂寞的不止是他。
论相貌,他比她曾经陪伴的男人不差分毫,为什么她不能同样渴望他?
难怪她渴求酒。
她需要酒来洗掉最后一丝皇帝宠姬的尊严。
他心安理得接受她的拥抱,回吻得肆无忌惮。
满满一壶酒,不多时全进了两人肚子。
确切地说,进了景丹华的肚子。
关翎拍了拍景丹华的面颊,确认他没了意识,下床穿上他的长袍。
景丹华先饮了雅克达人的烈酒。
这时候喝龙膏酒,酒量再好也得醉到不省人事。
她吐了吐舌头,啐掉了嘴里剩余的液体,用凉水漱了漱口。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娘亲今日的牺牲纯属无奈,希望尾济跟兴福公主永远不知道她干过什么。
她扎上腰带,转回床边。
景丹华赤裸着上身,露出的腰腹一半留有针孔。
来而不往非礼也。
关翎三下五除二,脱掉了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