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遇到佩戴人面燕玉坠的男子后,靳月夔找琥珂的邑宰调查了城南的客栈。
“没有……小姐那日见过的人。”
靳月夔摇了摇头,突然眼神一亮,从胸口摸出一张信纸。
“差点忘了,虢氏迁徙的事有了眉目。”
他把信纸递给翎儿。
“在琥珂的这一支虢氏,十六年前迁自肃州。最初住在玉碗山西侧的洼镇。彤关失守后,洼镇迅速被天城人攻占,虢氏举家出逃,三年前搬来了琥珂。”
“中间数年他们在哪儿?”
关翎看到了信纸上一段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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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不知所踪,或许与其他流民一样四处辗转。”
“虢氏……家里是否有人长期抱恙?”
“是。”
伊萨终于逮到了与翎儿说话的机会。
“不夜坊的清娘有肺疾,经常去药房抓药,时不时撞见虢氏的小厮。打听后得知虢公子的母亲有痹病,需要定期服药。”
伊萨等着她因秀娘的态度生气,然而翎儿只是淡淡地点头。
“若是与外伤药一样,在药方里夹了其他怪药,那虢公子用过的药不止两味了。”
她一心琢磨虢氏的事儿,没有考虑其他。
“秀娘她……”
“今日你们去了哪里,结果如何?”
伊萨刚想解释今日为何替秀娘说情,她向沉舟问起了玉碗山的状况。
“今日去了玉碗山东西两侧的古木林与无缘崖。”
沉舟翻出地图,指给她看。
“与松曲路一样,古木林并无异样,怕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勘察过的普通地点被朱笔划掉。
地图上余下的地点逐渐左右对称。
“真假交错,所以玉碗山的百姓一直蒙在鼓里,很难理出头绪。”
“有劳你与纪公子继续查探剩下几处地方。”
关翎将地图交还给沉舟。
由她嘴里吐出“纪公子”三个字,几个男人同时一愣。
谈了许久,翎儿面上看不出半丝火气,不过她说出这三个字必定是在发怒。
而且是盛怒。
“在琥珂待得太久了,尽早了了这两件事,启程去薄州吧。”
尾济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