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归演戏,他们真正的目地是什么,除了靳月夔与甄映雪不知,在场其他人全知道。
只不过翎儿也不能痛快认罚。
甄映雪不信任老陈,眼下能依靠的……关翎侧过脸,在甄映雪看不到的方向朝伊萨挤了挤眼。
夜晚的萨满康德冷到风一吹,耳朵刀割一样疼。
伊萨怎舍得把她关到又冷又逼仄的柴房?
见她打眼色,假装没看见。
“这两天夜晚寒风入骨,把少夫人锁在柴房难保冻出个好歹。少爷能否开恩,将少夫人禁足在她的房间?”
最终是老陈开了口。
“假如她再生事端怎么办?”
“我来看着她。”
这次伊萨抢在前面自告奋勇。
“往下两日我要干的事无非扎花灯。在耳房做工,顺便看守翎儿,两不耽误。”
“你既应下这件事,需保证她这几日不能外出也不能随意与外人来往。除夕之前再出其他乱子,我唯你是问。”
涂意芝相当认真地吩咐,仿佛毫无他心。
伊萨毫不犹豫地应是。
有了涂公子的命令,甄映雪这下想使唤这两人中任一都不行。
由关押仓房改成关押耳房,翎儿舒服了不少。
这决定甄映雪心底不满,一抬眼,瞧见拓食青年抿唇向自己微笑。
刚刚搜砒霜时,是靳月夔在西厢发现了毒药包,他没有办法替自己打圆场,大概心里有愧,所以主动要求看守翎儿,免得另两人徇私。
理解了拓食青年的用意,甄映雪心宽了许多。
“这件事就劳烦纪公子了。你可要好好照顾翎儿妹妹……勿叫她出了闪失。”
她柳眉一挑,回报以微笑,得意地扫了一眼翎儿。
关翎看见了她与伊萨眉来眼去。
此时不念几句台词,更待何时?
“我与甄姐姐房里同时搜出砒霜,相公独独认为我有下毒嫌疑,世间还有公理吗?”
“少爷把你囚在耳房已是看了靳公子的面子,少说两句吧。”
伊萨说着话,把一脸愤懑的翎儿推出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