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有几出,殿下不清楚吗?”
他指了指房梁。
“要么我们现在进去把甄姑娘拿下,要么等甄姑娘把她所有法宝一个个掏出来。殿下选一下。”
“我……”
关翎那口提起的气,慢慢泄了下去,化作一个笑脸。
“她迟早后悔今晚干的事儿。”
*
第二天一大早,靳月夔惊讶地看着甄映雪满面红光地由主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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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门窗上挂了棉帘子防风,哪怕东西厢门对门,靳月夔也看不见对屋里什么情况。
他道甄映雪多喝了几杯,回屋后早早睡了。
谁知她趁自己不注意回了涂公子的屋子。
事到如今,他倒也不再诧异她怎是这种人。
涂意芝挽着她的手迈出门,两人径直往翎儿的房间走去。
翎儿在房里嚼胡饼。
甄映雪送她那堆香囊挂在窗前散味道。
甄映雪知道她不可能安安分分戴在身上,不与她计较。
反正这家自今日起换人作主,她爱戴不戴。
有她甄映雪在,涂家以后一个铜板儿也落不到翎儿的兜里。
“相公来这里做什么?这房间憋闷得很。”
关翎一早知道他们来干嘛,但是得配合下假装不知道。
见涂意芝进门,她赶忙迎上前,把他扶到椅子上。
“前些天老陈去成衣铺子取衣服的时候,你是不是让他顺道用买衣服的银子,给你添置了些首饰?”
涂意芝开门见山地问。
翎儿及笄的事伊萨最为在意,主意十有八九是他出的。
沉舟不会用皇后紫檀箱里的体己钱,这些银子是利用朝露的戒指由王记钱庄里取的。
王家远在异国的产业,账簿几年一查。
沉舟取的银两数目尚未大到逼王家提前查账。
趁王继卿发现前,她能用多少用多少。
别说买头面,他们现在租的这家客院都是用王氏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