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双帆布鞋最终也没有买下来,我甚至都看见了价格,28元,和我预计的金额差不多。
这分明就是最简单的款式,也是最便宜最划算的价格。
她们的长筒靴一双就要68元,我眼睁睁看着妈妈付了钱,提着袋子扭头就走。
于是我与她们俩姐妹又多了一次“不公平”,因为她们不只有新外套,还有最流行的长筒靴。
所幸的是,至少这次我还拥有一件新外套。
......
自打我出生以来,我就从没见过我的爷爷奶奶。
说起来真是笑死人了,在外婆离世以前我甚至都不怎么见到我的爸爸。
大年初一按照老规矩是要回爷爷奶奶那边吃团圆饭的。
一大早我们就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爸爸开摩托车拉着我和沈四季,沈盛夏则坐妈妈的摩托车。
两辆摩托车几乎是同时到达,按了门铃后,就见一个满脸皱纹的老爷子过来开了门。
“爷爷!”沈四季开心的几乎要跳起来。
爸爸也跟着站在沈四季的身后,他高大的身影几乎把我挡的严严实实。
“爸,新年好。”我听他语气也轻快不少。
两人挨个进了门,随后就是我。
身后的沈盛夏也已经下了摩托车,妈妈正在用老式的铁链子锁车胎。
我硬着头皮扯了扯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