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白老七一口下去,烟卷直接少了一半。

“小事,如果我爸找你……”

白老七听项海澜说完,竖起一巴掌,“五十根,少了不干。 ”

“成交。”

一夜过后,早起的王春花和项大诚没看到项海澜在外屋忙碌的身影,女儿孝顺,心疼他们上工辛苦,每天都早早起床,忙乎早饭,除了前段时间发病没起来。

发病?

王春花脸吓白了,不会是又病了吧。

推开西屋的门,果不其然见女儿一动不动躺在炕上,小脸煞白,满脸虚汗。

喊老伴去东屋看钟点,她掐住女儿手腕数心跳,明显不是正常人的心跳速度。

“这可咋整?”家有病人最怕这种反反复复,先给人希望,然后再来一次重击。

别说王春花,连项大诚都怕了。

“爸,妈,”项海澜虚弱地开口,“其实我前些天瞒着没跟你们说,我这病之所以能好是因为金熠那天来咱家送人参,一看到他,我心率就恢复正常了。”

项大诚和王春花,以及从隔壁跑过来的项海河两口子都惊住了,咋这么邪乎?

好像还真对上了,项家人对好吃的记得格外清楚,金知青来了之后,海澜中午就能做洋柿子鸡蛋炒面了。

“我一开始只是怀疑,就没告诉你们,但是隔了一天半,心脏就又出毛病了,于是抱着试试看地想法去山上找了金知青,一看到他,我就又变成了正常人。”

项海河眼睛瞪得像铜铃:“这是拥护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