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问你俩。
这个问题她不会拿来问长辈,容易打草惊蛇。还是一贯的策略,徐徐图之。
既然跟金熠达成初步协议,项海澜以为原主的残魂会放过她,过了时效,她故意没去山上堵人,结果还是重蹈覆辙。
没办法,只能喘着粗气上山找“药人”,再折腾几回,项海澜都怕自己心梗嘎了。
药人嘴不好,打量一番项海澜的病容,问出心底疑惑,“你不会是得了什么重病,想要我给你冲喜吧?”
项海澜怒了,抬起胳膊肘给了他一拳,“不光冲喜,我还吃人,洗干净等我来杀你。”
恢复正常,项海澜抓紧时间去了趟县城,见了大姐,带回了要给军属李三奶奶做外套的火车窗帘布,窗帘布过了明路,另外一样东西没必要拿出来。
隔天,项海澜堵在白老七下工回来的路上,喊了一声,“七叔。”
白老七今年四十有五,长得还算气派,光看脸带点仙气,对得起这份职业。
就是烟瘾特别大,身上的旱烟味隔老远都闻得到,上次来家里,项海澜被熏得连打两个喷嚏。
抽烟抽得凶,手指和牙齿都染黄了,把身上的仙气也熏跑了。你说说,谁家仙人会是个大烟鬼?
老白以前当出马仙收入高,挑风水宝地起了大房子,宝地位置有些偏,没人发现,适合项海澜搞贿赂。
她递给白老七一根自己卷的烟卷,白老七挑眉接过,放鼻子底下闻了闻,眼睛立即亮了,赞道:“好烟!”
那当然,特地拆了一包红塔山给你卷的。
原本她只想把过滤嘴剪下来,但香烟纸太高端容易露馅,索性把烟打散,去县城又弄了些不要票的旱烟,混在一起,自制了几根拿来给大仙。
“说吧,找我有啥事?”白老七从兜里摸出火柴,等不及把项海澜送的烟点着,狠狠吸了一口,够劲!
“七叔,帮我个忙,这种烟我可以管你一个月,一天一根的量哈。”要让白老七放开了抽,一天两包都不够,她可供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