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上路没走一会儿,小家伙又举手,“我饿啦。”
“你属鸟的吗?长了根直肠子。”项海澜无语。
“我属大公鸡。”
“鸡就是鸟。”项海澜从包里掏出两把江米条,“最后的珍藏,快吃吧。”
老大爱国瞅了瞅项海澜的军用挎包,“老姑,最后的珍藏不就是最后一个的意思?”
小屁孩心眼还挺多,要不是带你俩还有别的用处,现在就把你们撇下。
走了半小时,停了三回,再走车子不动了,车链子断了。运气背到家了,断掉的链条卡在齿轮里,车轮子不转了。
项海澜无语极了,是今天不宜出行,还是汉达县城跟她有仇?
她手巧,会做细致活,修自行车太难为人了,链条卡得太紧了,绿皮火车上也没有趁手的工具,抠了好一会,项海澜也没把车弄好。
金熠路过时,就见一大二小坐在路旁断木上,用被遗弃小狗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不放。
原本不想搭理,但谁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