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年夜 血战

不到三招摁住陈雄飞这是什么概念,大家瞪大了眼睛听他接着说;“我觉得华夏的功夫尤其是古武术,简直太精深了,之所以没有广泛流传,是因为对徒弟的要求太严,简直是苛刻,所以身怀绝技的的人越来越少了,但绝不会没有了,所以我们没必要担心;岛国武术有其独到的地方,但和我们比也只是学了个形似而已,实际上还差得远呢;”

“陈叔叔说得对,那年我去军区受训,有一个姓赵的教官就可以在水面上飞跑,还可以徒手从外面蹿爬上六层楼顶,不是亲眼看见谁也不会相信;”贺飞虎有些激动地说;

到了赵大山的小品了,大家停下议论认真观看起来,赵大山的节目是春晚的一大亮点,他总是能让你不停地笑,有时是会意的笑,有时是那种突然爆发的开怀大笑;

十一点半左右大家站起来;飞龙、飞虎和张自强从小屋里搬出一箱箱的鞭炮,飞虎的手里还拿着一根半米来长,胳膊粗细的铁管,铁管的一头焊着一块钢板;白小雨知道这是放礼花弹用的,他同学家就有这么一根铁管;

大家一起来到院子里,院子很大地面上铺着水泥花砖,只有部分地方露着土地,种着一些植物、花草;现在是冬天,花花草草也都被雪覆盖住了;

随着整个县城里的鞭炮声越来越密,天空中也不断地出现五颜六色的礼花,一家人把鞭炮摆在地上,飞虎点了根烟正准备点着鞭炮;

就在这时,从一人多高的院墙上面突然无声无息的飘下来几个人,他们穿着黑色的皮衣,在贺兴邦他们对面一字排开,每人手里握着一把半米多长的战刀,其中一个还使双刀;院子里的灯光不是很亮,但足以看出这几个人的脸上布满了杀气;

贺兴邦正要开口问问他们是什么人,为首的一个小个子用生硬的华夏话开口了:“我们是岛国的武士,到这里来是为了找这两个人,”他用手指了指陈雄飞和白小雨,:“其他的人马上离开,否则立即斩杀;”

陈雄飞的心里一阵痛苦,他最终还是连累了贺兴邦一家,他也知道他很可能被出卖了,被他信任、尊敬的人出卖了;

“听清楚了吗?我们只杀陈雄飞和白小雨,其他的人赶紧离开,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青木的华夏话说的非常好,缘于他常年混迹在华夏;

“滚你妈了个逼吧,小鬼子!”青木的话音没落,贺飞虎骂了一句直接就对着他冲了过去;飞虎一动,双方马上就动了起来;

陈雄飞看出松井圭就是这帮人的头头,他直接就和他交了手;

贺兴邦离小衫井距离最近,两个人一个握刀,一个空手,互相紧盯着对方,拉开了架势没有马上动手;

贺飞龙和林志英两口子直接冲过去就和本田矢石招呼起来,飞龙身高有一米八五,膀大腰圆,贺家人练的是祖传的拳法,招招凶狠变化无穷,贺飞龙顶住本田的攻势,林志英则在一边时不时偷袭本田;

张自强抢先贺红霞冲向大岛惯,他不会什么武功,他只是个懂得计算机技术的工程师,但他知道当前的凶险,他不会让妻子冲在自己前面,他是男人,是个有血性的男人,他要用生命去保护自己的爱人,因为他曾经承诺过;

大岛惯微微躯体,直接把刀插进张自强腹部,他没想到的是张自强依旧向前,并且紧紧抓住了刀柄,大岛惯挥起另一把刀在张自强的脖子上恨恨地划了一刀,鲜血顿时从张自强的脖子里喷了出来;贺红霞悲愤交加,一掌狠狠拍向大岛惯右胸,大岛惯抽不出刀只好弃刀后退,红霞看了眼向后跌倒的丈夫,正要去扶住他,大岛惯冲上来迎面砍了一刀,红霞侧转身闪过回了一掌,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

白小雨也想冲过去帮忙,却被那个放礼花弹的铁管子一绊扑倒在地上,刚想爬起来,张自强正好倒在了他的身边,看见张自强文静的脸庞变得狰狞可怖,脖子断开,头颅和身体只连着一层皮,大睁着双眼,脖子里像喷泉一样涌出大量的鲜血,腹部插着一把刀,只余下刀柄在外面整个身体不断抽搐、扭动着;白小雨顿时觉得浑身发软,瘫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陈雄飞和松井圭像两个幽灵一样时而合到一起,时而分开,噼噼啪啪打在一起;速度上陈雄飞稍占上风,松井圭的刀法也颇有独到之处,而且实战经验很丰富,他看出来陈雄飞是个劲敌,在招数上自己占不了便宜,也感觉出陈雄飞有些招数似乎后劲不足,于是他充分发挥刀的作用,稳稳守住步法一点一点消耗陈雄飞;

贺兴邦和小衫井还没动手,两人都在等对手出招,因为彼此都看不出对方的弱点,都不敢轻举妄动;

本田以一敌二倒是慢慢占了上风,毕竟贺飞龙是一县之长,工作繁忙,功夫早就搁下了,想想也是,在这和平盛世风调雨顺的年代作为一个县长,谁能想到会有这样的遭遇;林志英虽然在一旁帮忙,但她只是个体育老师,也练过几套拳,但那不是杀人用的只是用来健身和表演的;

小主,

红霞和青木刚刚打了个旗鼓相当,红霞虽然是个女流,但功夫却得到了贺兴邦的真传,自从小时候家逢巨变,自己和哥哥弟弟被人家抓走打的死去活来,回家后她就一直苦练功夫,这些年就没扔下过;大岛惯使惯了双刀,现在就剩下一把刀,感到非常别扭;本来他的功夫应该在红霞之上,现在却使不出来,不禁心急,越是心急越是错招连出,看看就要被红霞夺去刀子;

飞虎和青木这边已经出现一边倒的趋势,飞虎没有使用家里的拳法,他用的是我军的军体拳,招数简洁,钢劲有力,没几个来回就一脚踢飞了青木手里的刀,打的青木不断后退,再有几招,就可以把这个口出狂言的小鬼子打死在地上;

不过最早结束争斗的却是贺兴邦和小衫井;看到飞龙不断后退,贺兴邦略一分神,小衫井出手了,她像一支箭一样人刀合一直刺贺兴邦胸口,速度之快真如出膛的子弹;然而她没想到的是,贺兴邦是有意卖给她破绽,小衫井一动就觉得眼前一花,贺兴邦已经到了她的侧后,一只铁箍样的手臂扼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搭在她的额头,就要发力拧断她的脖子;小衫井一面发力抵住那股力量,一面回刀往后刺,但贺兴邦身材和她相差无几,她根本找不到下刀的地方;小衫井知道自己很难逃过这一劫了,她一面抵住贺兴邦的拧劲,一只手尽力掰开他的手臂以免自己窒息,另一只手把刀尖抵在自己胸口,咬了咬牙红着眼睛大喊了一声:“龙一!”猛地把刀刺了进去,刀锋刺透了小衫井的身体同时也刺进了贺兴邦的心脏,两人穿在一起缓缓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飞虎一拳打在青木的小肚子上,打得他弯下腰去跪倒地上,飞虎过去举起铁拳就要结果他的性命,没想到这个家伙弄响了身上的一个爆炸装置,轰隆一声巨响,把贺飞虎连同旁边打斗的红霞和大岛惯都给炸得飞了起来倒在地上;

爆炸的声音使得林志英分了神,被本田狠狠一脚踢飞出去七八米落在地上没了动静;看到父亲和弟弟妹妹妻子一个个倒地,贺飞龙目眦尽裂,面对本田刺过来的刀他躲都没躲,直接让刀刺过自己的胸口,然后两只大手狠狠掐住本田的脖子把他顶在院墙上,本田被这样的打法吓破了胆,他恐惧的睁大双眼看着这个一脸怒气的华夏汉子,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眼看着亲人们一个个倒地不起,自己又分不开身,陈雄飞急怒攻心,他侧身躲开松井圭平刺过来的一刀,右手向前平推一掌,这时松井圭已经回刀平削过来,陈雄飞没有管这一刀,左脚垫步,左掌拍出,拼着挨这一刀他要用毕生绝学‘回风掌’击倒松井圭;松井圭大惊,他是双手握刀,赶紧丢了刀,双臂交错护住前胸,同时身体后仰踢出一脚;俩人同时分开,各自退了几步倒在地上,陈雄飞觉得腹部翻江倒海一样一时站不起来;松井圭挣扎着从兜里掏出一粒药片放到嘴里,马上爬了起来,冲过去扑到陈雄飞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要把他掐死;

其实松井圭受的伤要比陈雄飞厉害得多,如果不是药物的作用他估计再也爬不起来了,他的胸骨几乎全被震碎,内脏受到极大伤害,全凭着那粒岛国最新的精神控制药片暂时感觉不到疼痛,激发起最后的力气,做垂死一搏;

陈雄飞腹部剧痛一时使不出力气,只能勉力一只手顶住松井圭的下巴,另一只手使劲掰他的一个手指头;没想到这个小鬼子根本就感觉不到疼,一个小拇指都被陈雄飞扳断了,还是紧紧的卡住陈雄飞的脖子,而且力气越来越大;

陈雄飞逐渐感到了窒息,很快没了力气,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掐在他脖子上的两只手松开了,压在他身上的松井圭也猛地向一边倒去;陈雄飞深吸了口气,双手支地勉强坐起来,就看到白小雨挥舞着那根放礼花炮的铁管子,正狠狠地往松井圭的脑袋上轮着,眼看松井圭的脑袋已经被拍扁了,脑浆子溅得满地都是,白小雨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狠狠地砸着,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发泄在那颗邪恶的脑袋上;

陈雄飞喊白小雨他根本就听不见,只好慢慢爬起来,过去把他抱住:“好了,小雨,他死了,停手吧;”

白小雨慢慢平静下来,他回过身眼神里没有一丝恐惧,充满了怒火;他扶着陈雄飞坐到台阶上,准备过去看看倒在地上的人们有没有活着的;

一个冷酷的声音从墙外传过来:“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放下武器走出来投降;”

陈雄飞吃力的拔出手抢:“我是陈雄飞,你是哪一位?”然后示意白小雨扶着他退到屋里轻轻关好门;

外面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轰的一声爆炸声,院子大门被炸开了,八九个人冲进院子一边对着屋子门开枪一边迅速散开,一色的微冲,子弹密集的几乎连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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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雄飞躲在门边准备从被打碎的玻璃框里开枪还击,可是他连举枪的力气都使不出来,白小雨伸手夺过他的枪,一脚把门踹开,抬起手啪啪两枪把中间的两个打到,高喊着:“爷爷就是白小雨,王八蛋,我跟你们拼了!”对着院子里的几个人就冲了过去,

站在院子中央,白小雨对着那几个人开始射击,那几个人也开始还击,院子里空荡荡的一点掩护都没有;白小雨犹如神灵附体,无数的子弹从他的身边飞过,竟没有一颗打中他,而他又打倒了两个;剩下的五六个人见势不妙迅速翻过院墙逃了出去;

陈雄飞赶紧把白小雨叫回来,果然,刚跑出去的几个人从墙头上探出头来开始向屋里乱打起来;

陈雄飞赶紧让白小雨把自己扶到厨房,让他把一个靠墙的柜子门打开把里面的几袋米面搬出来,陈雄飞轻轻推了一下柜子的背板,出现了一个洞口;这是当年为了预防万一,贺兴邦和陈雄飞一起设计的,里面是一个夹墙,有一条地道直通后街,那里有贺家的一个小仓库;

这时,院子外面响起了激烈的枪声,陈雄飞一听就知道,这是微冲和92式之间的对射,不知道谁又和刚刚退出院子的那帮人交上火了;

刘明和他的五个队员悄悄埋伏在离贺兴邦家二百多米的一个小巷子里;他故意落在后面,因为他不愿意首先和陈雄飞开火,他脑子比较好使,暗暗觉得这里面有问题,陈雄飞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成了国际间谍,他可不想稀里糊涂地成了别人的牺牲品;所以他决定等枪声停下来再过去,无非就是得不到立功的机会而已,没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