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狡辩!”韦谦不等她辩解完便打断:“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你在侯府几日,给宋老夫人和西府的老夫人都添了麻烦,你当心怀感恩,反省自己的过错才是!”
“可我真的没错。”韦映雪红着眼眶,凄楚道:“请父亲相信女儿,女儿真的不曾祸乱侯府,且昨日在西府上,她们给我敷的那药粉确实有问题,否则我的伤口今日也不会化脓溃烂,他们怎敢报官的?女儿请父亲即刻着人搜查西府,请人鉴定那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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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妈妈勃然怒斥:“韦大人,韦府家教我今日算是见识了。韦大姑娘,你的伤口之所以会化脓溃烂,都是你昨夜闹了一整夜闹出来的,再小的伤口,再好的伤药,也禁不住你那样闹腾。”
韦映雪愤怒道:“你怎么颠倒黑白,明明是老夫人派来的丫环不许我休息,我才会反抗的!”
“笑话!伺候你的丫环都是我们老夫人亲自挑选的一等丫环,怎会不允许你休息?”熊妈妈冷笑道。
韦谦的脸色已经铁青到了极点,“你给我住口!”他忽然上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韦映雪的脸上。
韦映雪瞬间扑倒在地,整个人错愕之余,心头骇然。
在原主的记忆里,韦谦认为动手打人有辱了他君子的风范,因此从不动手打他的子女,他今日竟然动了手,韦映雪心中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熊妈妈和胡妈妈告辞走后,韦谦当即吩咐家仆:“去把大小姐关进柴房里,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离开半步!”
“父亲!”韦映雪从地上爬起,哭求道:“求您别把我关起来,您不了解情况,您是被她们蒙蔽了,女儿自小学规矩学礼仪,绝不会在西府作出有辱门风之事,是有人针对女儿,陷害女儿!”
韦谦冷冷地看着韦映雪,目光中满是失望,“我误会你?那你倒是说说是谁针对了你,西府老夫人吗,还是侯府老夫人?是陈氏还是你妹妹?你如何解释不光西府来人了,侯府也来人将你斥责一顿送回来,方才那妈妈是宋拓母亲陈氏的贴身妈妈,你意思是宋家所有长辈联合起来针对你,是也不是?”
韦映雪一咬牙,道:“是妹妹,是妹妹见侯爷对我旧情未了便心存嫉妒,挑唆了夫人和老夫人,又与西府老夫人合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