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沐云很是喜欢这规矩,郎中可以早早下班,再不用考虑晚上有人搓完夜场麻将,才打电话说自己这时候要来艾灸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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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最后一个患者,小陆子关上花墙栅栏门,喧闹一天的金针堂归为平静。
在后院正房里,翠青把钱匣和记账的水牌拿出来:“小姐,今天的收入都在这,一共是六百二十五文。”
除去第一个患者钱安给的一百文,其他人都是诊金减半,扎针后只付七十五文,所有钱都是翠青收着。
顾沐云看着匣子里大大小小的铜钱,掂了掂重量。
钱锭沉甸甸的,她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到肚子里。
来这里已经两个月,前期在江荆府时忙着处理“自己”的身后事。
到了关口镇才开始考虑怎么立足,虽然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总是不踏实。
毕竟换了一个环境,万一自己的医术水土不服呢。
衣是人的脸,钱是人的胆,还是这沉甸甸的钱才能坠住人的心,有安身立命的本事,那就不怕什么了。
一个月有十五两银子的收入,够养活自己、翠青和小陆子,现在还加上一个水萍那也不在话下。
哎!有一技在身就是好,不光是走遍天下都不怕,就连穿越一样不用怕。
顾沐云在房间里算账,大伯和二伯兄弟俩也在前堂里坐着休息。
看着屏风后收拾一新的理疗床,还是满堂浓浓的艾灸味,再想想白天时那些患者离开的笑脸,两人满怀欣慰。
“哎,就是可惜三弟夫妻了!”
每次看见顾沐云有出息,顾二伯就要提一次顾廷柏。
要是三弟两口子都活着多好,三弟教四丫头的医术就这样出色,他本人的医术应该超过四丫头。
哎,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