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父深知,你情深义重,又甚是心软,或许朗儿哀求,你便会帮他传信,无形之中帮他掩饰,甚至哄骗殿下,所以连你的书信也统统拦下。”
叶溪愣在原地,她怎么都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兄长他……贪恋舞姬,父亲和母亲竟然不是棒打鸳鸯,而是觉得这样的兄长配不上殿下霁月清风,所以羞惭阻拦。
那兄长呢?
她为何从未在他脸上看出羞惭之意?
先同舞姬纠缠不清,后又在边关娶了敌国公主,如今!如今又怎好意思,再来对殿下说什么“真心”?
她握着拳,第一次对叶朗生出如此浓重的失望和排斥。
“适才朗儿说,你与驸马私交甚好?”
叶溪并未否认:“是。山倦生性疏阔,虽是女子,却性格爽朗,并非寻常女子。”
叶溪很少对什么人有如此高的评价,叶修戎闻言,虽然尚未见过林山倦,但仍旧生出些许好感。
“那她同公主……”
叶溪这次抢先回答:“她与公主十分恩爱,并且十分有默契,孩儿都时常觉得羡慕呢!”
可别再有其他主意了。
叶修戎一愣,笑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为父是担心朗儿做出许多荒唐事,影响她们。”
看着老战友的女儿能觅得良人,他自然没有干涉的资格。
“不会。”
叶溪斩钉截铁,尽管她从未因为这件事和林山倦聊过,但是也深信不疑。
“无论任何人,都无法动摇她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