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下意识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引君入瓮!
那两人莫名其妙看着她们:“皇姐,你们……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
林山倦勾唇一笑:“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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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寂寂,林山倦沐浴过后躺在榻上,才问起白天时的疑惑。
“随国公就是纪士寒那边的军事支柱吗?”
祁照眠尚在镜边梳发,三千青丝垂落在肩侧,衬得她肌肤胜雪,只随意回眸或是一瞥,便浑身上下都透出说不尽的美人风情。
“是。这么多年来,文有秦文相,武有常震明,又有无数地方官附庸,所以纪士寒才能做出那么多大案,却不留任何痕迹。”
梳子搁在桌面上一声轻响,祁照眠起身走过来,越过林山倦躺在里侧。
“不过秦文相倒了之后,他最近倒是经常朝靳鸿示好。不过靳鸿是个纯臣,想必不会轻易为他所动。”
说起靳鸿,林山倦只能想起那个几乎被烧成焦炭的黑人,她忍不住笑道:“没关系,到时候我告诉他,他的书房就是纪士寒叫人去烧的,你看他坚不坚定。”
祁照眠被她逗笑:“你啊,肚子里都是坏主意。”
林山倦表现出冤枉的神色:“不不不,我肚子里还有色眯眯,要不然……”
祁照眠接连两天早已被她疼爱过分,闻言赶忙退出她怀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注意节制!”
林山倦转过去侧躺,饶有兴致地瞧着她:“不懂,什么是节制?没听说过。”
祁照眠抿唇,脑子飞速转动,想到一个转移话题的方法:“明天……你叫谁去假冒孙玉泽?”
林山倦暂时按下其他心思:“我,或者叶溪,我们都可以。”
祁照眠有几分担忧:“可……你们和孙玉泽毕竟长相大不相同,若被人认出如何是好?”
林山倦摇摇头:“没关系,我不会露面的,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对‘上车的人是孙玉泽’这件事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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