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感动,眼中热泪顿时落了下来,吓得林山倦急忙缩回了手。
“你哭什么?难道我还撞疼你了?”
明明我的胸还在疼!我都不好意思说!
丫鬟紫薇式摇头,“不不不!是驸马爷人美心善,奴婢感动!”
林山倦:……
“不,不……你这一哭,我都不知道你是在谢我。”
熹和刚起床,就听见外边的人吵嚷说驸马被人掳走了,心下疑惑。
昨晚月留不是说把刺客杀了?难道又去了一波?
她急匆匆收拾了,拐过一个弯就抵达林山倦的偏殿时,刚好看见林山倦和丫鬟的一番拉扯。
丫鬟红着眼圈儿似有羞怯,林山倦则抱着双臂正在逗她开心。
放在现代这并没有什么所谓,可如今的林山倦是驸马,现在是整个公主府的人知道她是公主的人,再过几天,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她是公主的人。
纵使同为女子,她这样的“挑逗”也有些过于放浪形骸了,说不好听些,就是放肆。
月留意欲上前叫住两人,熹和眼神示意她退下。
她也很想看看,这人还能做出什么更怜香惜玉的动作。
在自己面前倒是有分寸得紧,就连做戏都只捏一点衣服,若不是自己利诱,还不愿意娶自己。
这到了别人面前,不是也会些花言巧语?
林山倦尚在讲些冷笑话,丝毫不知熹和在她不远处,正说到“馒头走着走着饿了把自己吃了”,白恕慌里慌张地跑过来。
两人对视上,均是一副放下心来的表情。
林山倦:这小子嘴甜,快来救救我。
白恕:幸好,没丢!
白恕气喘吁吁地停下脚,他这么想着,真就这么说出来:“幸好幸好,我还以为你真被抓走了!”
他说完又注意到一边慌张抹泪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