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了?”
林山倦无奈地摇摇头,压低了声音,“你快哄哄,我刚扶了她一把,结果把她给感动哭了!”
她上辈子倒是也没来得及扶老太太过马路,因此完全get不到晓儿的点。
白恕看来看去,挠了半天脑袋,随即摆出一副笑脸,安慰的极其不走心:“小姑娘莫要再哭了。”
林山倦:……
我对你寄予厚望,你就这?
她嫌弃地看着白恕,要不是知道他的底细,她甚至觉得白恕下一句话会说出类似“叔叔带你去找妈妈”这种话。
丫鬟却自己住了声,朝两人福了福身,飞快地跑走了。
白恕见状问起正事:“你昨儿个不还在学习礼法的嘛,怎么还被人掳走了?”
林山倦眉头紧锁,深深叹了口气,一想到自己今天还要被那几个婆子按着讲课,就有一种空虚之感。
她刚要倾诉自己的辛酸泪,熟悉的笑声顿时让她收了声。
“哟!驸马爷在这儿呢!可让老奴们一同好找!快快随我们来,还有几项重要事要告诉驸马爷!”
林山倦嘴角抽动,“我现在感觉我都不如被掳走。”
白恕大惊失色,上前捂住她的嘴,被她嫌弃地白了一眼。
白恕只好收回手,一脸戒备地扫视四周,“这可是公主府,哪可能任由歹人出入,你说话小……”
他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忽然沉默,林山倦看他瞬间呆滞,也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脸笑意的熹和,只是这笑意让她背后有点凉。
因为她现在正在跟白恕保持“附耳低言”的状态,离得很近,看上去很亲密,比她和晓儿的距离还亲密。
天知道她只是把白恕当姐妹,可熹和不知道。
她本以为这个晓儿已经是林山倦没分寸的表现了,想不到她还能更不知分寸!
再让下人瞧见,怕不是要说自己“棒打鸳鸯”?因此她忍不住了,才出来打断。
白恕瑟瑟发抖,秉着“兄弟本是同林鸟,遇见熹和各自飞”的理念,留给林山倦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飞也似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