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宴脑袋布满黑线,居然给他一个小孩的身子,卧槽,这要怎么活。白夜宴闭上眼睛想躺平死了算了。
“宴哥儿,你别吓娘……”妇人看着小儿子又闭上眼睛,脸色更加苍白,无助的又哭了起来。
“张老大夫来了,让让……让让……”
就在此时,那个匆匆忙忙跑出去呼唤大夫的男子,紧紧拽住一位头发已然灰白、下巴处蓄着一撮山羊胡的老头子,奋力挤过围拢的人群,踏入了院子之中。
那名男子神色焦灼地喊道:“婶子,快些!让张大夫替宴哥儿瞧瞧情况如何。”
话音未落,只见那位被称作张大夫的老人快步上前,当他瞥见白夜宴头部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时,不禁也是心头一惊,暗自思忖道:究竟是谁如此心狠手辣?竟然对着这样年幼的孩子下此毒手!
一旁的妇人见状,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她小心翼翼地将白夜宴平放在地上,而后双膝跪地,不停地向老大夫叩头,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张大夫啊,请您务必救救我们家宴哥儿啊!”
面对妇人这般悲切的模样,老者连忙伸手将其搀扶起身,并宽慰道:“莫要慌张,先去取些清水来,待我为宴哥儿清理一下伤口再说。”说罢,他便开始全神贯注地为白夜宴查看起伤势来。
除了额头上那触目惊心、仍在渗血的伤口外,全身上下竟再无其他明显的伤痕。张大夫再次伸出手指搭在了白夜宴的手腕处,感受着他微弱而紊乱的脉象,眉头不禁紧紧地皱了起来,随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妇人和几个小女孩手捧着水盆,神情紧张地注视着张大夫的一举一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她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与焦虑,仿佛整个世界都系于此刻张大夫的诊断结果之上。
张大夫从妇人手中接过盛满清水的木盆,小心翼翼地将白夜宴额头的血迹清洗干净。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制作精美的小瓷瓶,打开瓶盖,从中倒出一些细腻如雪的药粉,均匀地洒落在白夜宴的伤口处。然后,他拿起一块干净的破布条,动作轻柔地为其包扎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