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妈妈道:“小豆丁,和漂亮姐姐再见。”
小豆丁乖乖挥手,“姐姐再见——”
明徽摸一下孩子小脸,转身离开。
再见。
离开小吃街,明徽去了医院。
她已然下定决心,母亲的死不是意外,她要查清母亲死因。
霍家如何,霍宏山又如何?
法治社会下,她不信霍宏山真的胆大到罔顾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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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医院,正巧在大厅遇见文聪拿外卖上楼。
“太太——”
他怔愣,脸色茫然,“您,怎么回来了?”
明徽面色毫无波澜,抬头问,“霍砚深在哪儿?”
“在抢救……”文聪摆手,“您跟我来。”
两人进了电梯,文聪摸不清楚明徽的想法。
那晚他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明徽踪迹,自从霍砚深车祸后几乎又把这事搁置。
他以为明徽已经离开或者失踪了。
“薛泯呢?”
“薛总也在。”文聪余光偷偷瞥她,清了清嗓子,“霍总旧伤未愈,高速车祸后又添新伤,手术恢复期时病情恶化,又进手术室。”
他顿了顿,又道:“霍董派协和急救科主任来为霍总做手术。”
意思显而易见,她若真上了楼,霍宏山就会知道她踪影。
电梯门开,明徽不带犹豫,迈出门。
薛泯正在手术室外等待。
男人脊背挺直,一眨不眨盯着手术室大门。
灯光炫白,象征冷漠无情,失去温度,可偏偏被灯光萦绕的他温暖、善良。
不论对她,还是对霍砚深,或对其他人。
薛泯太完美,容忍一切仇恨、私心。
他善良,却有底线;他多情,却不滥情;他怜悯众人,却不提自己凄惨身世。
明徽眼底映着他的沉默,直到被白光虚化成一片朦胧。
“薛总——”
文聪声音戛然止住,薛泯回头,手术室灯暗下。
明徽站在原地,遥遥望他。
薛泯神色藏在虚化光影中,愈加黯淡,直到明徽看清,才发觉人已经到跟前。
男人牵起她手,疾步走到尽头小阳台。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