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涛左右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将案件对宋江说了一遍。
“此事观察须得亲向县令大人说明,只是县令政务繁忙,现在家中休憩,观察稍坐,小吏亲去将县令请来。”
“有劳宋押司!”
将何涛稳住以后,宋江打马向着东溪村赶去。
“喝!喝!”
晁盖家中,几人正在开怀畅饮,几人都是义气相投的汉子,又一同做下大事,席间气氛颇为热闹。
“庄主,庄外宋押司有急事来寻。”
突然一个庄客推开房门,径直跑到晁盖身前,向着晁盖禀报。
“兄弟们且吃喝着,我去见见。”
晁盖来到庄前,宋江正来回踱步,神色焦急。
“公明贤弟!”
“兄长瞒着宋江做下了好大的事!”
“公明贤弟说的甚么话?”
“兄长无需辩驳,你们同行中有人已经被济州官府拿了,并且供出了你们,府尹连夜派了人来拿你们,索性被小弟撞见,拖延住了,兄长速速带人走吧!”
“多谢贤弟!贤弟担了如此大的干系,不若与我等同走?”
“兄长素知宋江心思,此行只为让兄长安然脱身,还望兄长速速离去,小弟恐他们等不及,这便回了。”
不等晁盖挽留,宋江翻身上马,打马就往县城赶去。
晁盖回去将事情一说,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
“定是那白胜吃不住打,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小七休要说了,当下之急,是咱们往哪里去?”
“梁山,当下唯有梁山可以安身。”
吴用眼光扫过阮家三兄弟,看他们脸上的焦急之色就知道,石碣村自己等人必须要走一遭,不然这阮家兄弟定不会甘愿跟随。
既然要去石碣村,那干脆就往梁山上去,八百里水泊,若谋划得当,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听闻那梁山寨主王伦为人嫉贤妒能,咱们怕是不好安身。”
“哥哥放心!他若同意最好,他若不同意,哼!”
竺敬手中铁戟一挥,话中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