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提着一个包袱,壕气冲天的对着面前的债主们拍了拍胸口,满脸得意。
只是还不等白胜得意多久,一队衙役突然冲了进来,
“白胜,你事发了!”
看着闯进家中的衙役,白胜吓得浑身哆嗦,一众债主也被吓得不敢乱动。
“将赃款抄走,在场中人全部拿了!”
“大人,我们冤枉啊!”
“大人,冤枉啊,俺们只是来讨债的!”
“白胜,你狗日的,老子出去饶不了你!”
何涛将白胜一行人尽数带到府衙,府尹听闻当即升堂审讯。
“没错!就是他!当日挑着酒桶的就是此人!”
大名府留下的健卒一眼就认出了白胜,大喜过望,只要追回财宝,自己就能放心的回去了。
“白胜,你伙同他人,阴谋夺取财物,速将同伙供出,不然你少不了一顿毒打!”
“大,大人,小人,小人不,不知道,大人说,说的何事,请,请大人,明,明察。”
见白胜虽然哆嗦,但还是矢口狡辩,府尹也不恼怒,这种人自己见多了,打一顿就好了!
“是,嘶,是郓城县东溪村的保正晁盖,大人饶,饶命!”
白胜挨了两三顿毒打,疼得直抽抽,也顾不得晁盖等人的警告,当即将他们供了出来。
“好!来人,将白胜打入牢中,待拿了晁盖等人,一并押往大名府交给梁中书。”
济州府尹将白胜判了以后,又命何涛带人去郓城,着郓城知县时文斌全力捉拿晁盖一伙。
“这位押司,小人有事要寻时知县。”
何涛坐在茶楼里远远的见了一位押司从县衙走出,当即将人叫住。
“敢问上官?”
宋江见何涛将自己拦下,虽不知何意,但见身穿观察服饰,不敢懈怠。
“小人济州府缉捕使臣何观察,押司请茶楼坐。”
“谨遵命。”
“小吏宋江,不知观察来此有何公干?”
“宋押司也是当事之人,说了也无妨。贵县东溪村保正晁盖伙同七八个贼人劫了一批重宝,其中一个贼人已经招供,府尹大人特命在下协助时知县将其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