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脏了的男人,更不值得多看一眼。
顾时宴隐约听到了她的意思,俊美斯文的面孔变得惨白,蠕动着嘴唇说着语无伦次的话,“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记得了……”
再多的话在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激动地逼近一步,企图抓住她的瘦削的肩膀,“郑媗,我当时……真的有事,才没回你消息,你相信我。”
顾炳生是个基佬的事不能跟郑媗说,这些说给她只会污了她的耳朵。
而他有精神病的事更不能说,郑媗已经对他的印象差到极点了,不能让她厌恶了。
“现在都晚了。”
郑媗没有挣扎,只是淡淡地瞥他一眼,“我已经过了需要你解释的时间了。”
顾时宴哀求道,“那次的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发生的,我没有丝毫印象,醒来就是地狱。”
“对……是郑芯!一定是郑芯!”
他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郑芯是整场事件中的既得利益者。
只有她,进可攻退可守,怎么样都是获利者,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顾家的几亿赔偿都进了她的口袋。
郑媗眼神冷漠地看着他,“是与不是,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你若不甘,可以自己去查清楚,也算对自己有个交代。”
她不往回看,过去的事就算翻个底朝天也改变不了什么。
珍惜眼前人,怜取眼前事。
是她的人生宗旨。
顾时宴被她的无动于衷刺痛,针扎一般松开手,不住后退,绝望地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如此毫不留恋的忘记过去投入新生活?”
“顾时宴,你也可以。”
郑媗清淡的声音犹如蛊惑,诱着他一步步畅想美好生活,“你也可以投入下一段感情,结婚生子,家庭美满,幸福一辈子。”
顾时宴悲哀地笑着,眼角沁出了泪水,“没有了你,我何谈幸福?”
她才是他幸福的基石啊!
“你还不明白吗?”
郑媗拧着眉看他执迷不悟的模样,平铺直叙地陈述事实,“我结婚了。”
简洁的四个字,抵过万语千言。
眉眼凝着无尽悲哀与伤痛的男人绝望地侧头看她,轻声问道,“他对你好吗?”
“很好。”
郑媗毫不遮掩地直视他,琥珀色的瞳孔平静又淡定,“你可能查到了,我和他的第一面是在博大百年校庆,他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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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追求我,只是手段用的不太对,我嫌他轻浮,没答应,也是因为你。”
郑媗目光很平静,“那时我在等你,顾时宴,无论你信不信,我曾爱过你。”
绝无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