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慈寺内,气氛凝重。金蝉子手持一根由自身法力凝练而成的长鞭,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普贤、文殊两位菩萨的闷哼与颤抖。他们的脸色灰暗,嘴角溢血,大罗道果摇摇欲坠,眼中除了痛苦,更多的是对金蝉子无尽的恨意。
“师兄,你怎可如此?”普贤强忍剧痛,声音微弱却充满不甘。
金蝉子冷笑,眼中闪过一抹疯狂:“你们竟敢在圣人所赐法宝上动手脚,这是对圣人的大不敬!今日,我便要替圣人教训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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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天地间突然涌动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准圣气机,瞬间凝固了金蝉子的长鞭,也凝固了所有人的动作。一道温和而威严的身影缓缓步入大殿,正是大日药师佛祖。
“金蝉子,你可知罪?”药师佛祖的声音冰冷,如同冬日寒风,穿透人心。
金蝉子一愣,随即收起长鞭,躬身行礼:“弟子金蝉子,见过药师佛祖。”
“你为何对同门师兄弟大打出手?难道不知我佛门以慈悲为怀,戒嗔戒怒吗?”药师佛祖语气严厉,目光如炬,直视金蝉子。
金蝉子抬头,眼中闪过一抹倔强:“弟子无罪!普贤、文殊二人,竟敢在圣人所赐法宝上动手脚,意图陷害于我,此乃对圣人的大不敬!弟子身为佛门弟子,岂能坐视不理?”
药师佛祖闻言,脸色一沉,体内准圣之力悄然流转,大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金蝉子,你可知,即便他们有过错,也应由师长来责罚,而非你私自动用私刑。你今日之举,已违佛门戒律,更伤同门之情。”
“金蝉子,你且说来,为何无端指责你二位师兄?”药师佛祖的声音沉稳而威严,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
金蝉子抬头,目光清澈却带着几分决绝,他缓缓开口:“佛祖明鉴,弟子非是无端指责,实乃事出有因。只是,此事关乎佛教根本,弟子不敢妄言。”
普贤与文殊闻言,顿时泪流满面,跪伏得更低,连连叩首:“佛祖,我等对大乘佛教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望佛祖明察!”他们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委屈与惶恐,仿佛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药师佛祖轻叹一声,法力涌动,瞬间稳定了普贤与文殊的气机,他深知其中曲折,却也不便在此刻深究。“金蝉子,你既已决心,便去吧。一年之内,务必西行,否则,后果自负。”
金蝉子闻言,脸色微沉,但随即恢复平静,心中涌起一股冷意。他深知,这既是挑战,也是机遇。他躬身行礼,应声道:“弟子领命。”
次日清晨,金蝉子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佛衣,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途。沿途,宫中的侍卫见他到来,无不肃然起敬,纷纷行礼让路。
来到宫门前,金蝉子被一名身着官服的青年拦住,那青年正是皇帝身边的近侍张阿难。张阿难一见金蝉子,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原来是金蝉子大师,陛下正在上朝,大师请先随我来,稍作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