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全知道,陛下生气了又有人要遭殃了。
“是。”
……
沈苛接到入宫旨意时,整个人有点懵,想着自己施粮的事处理的甚好,应当不会有问题。
于是怀揣着惴惴不安的一颗心,他战战兢兢的进宫了。
随后就被当朝天子给狠狠批斗了一顿,沈苛甚至一度觉得自己快要人头不保。
楚铭瑄:“既有人状告,你为何不予审理?”
沈苛快哭了:“陛、陛下。此事牵涉两地相隔甚远,春花姑娘并无薄目实质性的罪证。且当日臣曾给江南知州去过一封信,问过此事。但其言并无此事,臣之后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一个疯疯癫癫的姑娘跑来说要状告当朝丞相的亲戚,沈苛本就胸无大志,做事平庸,自然不可能冒着得罪薄如盛的风险彻查此事。
更别提两年前先帝还在世,薄如盛更是全是滔天,先帝不管事,几乎所有的事都有薄如盛说了算。
谁敢在这个时候去触薄如盛的眉头。
楚铭瑄扫视了沈苛几眼,忽而笑了,他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拂到地上,怒道:“怎么、只是薄丞相的一个远房亲戚,你都不敢查了?你们难道是薄如盛的臣子!”
此言一出,沈苛立即趴伏在地,只弱弱说着:“自然、不是。”
楚铭瑄眼神冷漠,缓缓道:“朕给你两月时间,此事若是不能有个了解,朕看你的府尹也不用做了。”
沈苛趴在地上,抖着嗓子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