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阳光初露锋芒,便见郑益彤在孙女的陪同下神采奕奕走了进来。
“郑老,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江延年正在游泳,见郑益彤进来连忙起身招呼。水珠沿着他健硕的肌肤滑落,映着晨光,更显英姿飒爽,岸上等候着的曾璃连忙上前递上浴袍。
“昨日才施针,你适合在家静养。”
“江大师有所不知,我这身子骨,就是闲不住的命。今天特意过来邀请大师您一同去沙田马场跑马,也不算工作。”
经过7、8月份的歇暑期,9月份天气微凉,香江赛马会将正式开始新一年度的赛马季。
言及赛马,郑老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今天是新赛季的开锣日,我的‘钻王、红钻石、幸运之钻’三匹良驹将会参加比赛。”
此时,同在一池畅游的宫都紫苑闻言,眼眸中瞬间闪烁起兴奋的光芒,她轻盈地踏出水面,声音里满是喜悦:“赛马?我最爱看赛马了,我父亲在东京和京都都有大型的赛马场地,周末政府的赛事完了后,其他的时间都是我父亲在组织比赛。只是我们那边一年四季都有,不似香江有歇暑期,今天能有机会亲眼见证开锣日,真是太让人期待了!”
不懂怎地,昨晚宫都紫苑回来后,也没寻思着外逃,早上还一大早起来帮助曾璃准备江延年的早餐。见江延年起来游泳,也跟着下水运动。
“哦?你们那边也有赛马文化?”江延年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与兴味。
“那是自然,赛马在我们那里,早已超越了单纯的竞技范畴,它是一项深入民心、备受瞩目的娱乐活动。每当赛事来临,整个城市都为之沸腾,投注总额动辄数百亿日元,足见其影响力之大。只是我国比赛的组织者是官方,而香江则是私人俱乐部!”
“那你父亲还不赚翻了?”
宫都紫苑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要说生意,没有什么比赛马博彩更好的生意了。”郑益彤在边上艳羡地道,“何洪生的濠江赌场仅凭抽一点水他就成为名满三地的大富豪,又还有经营期限制。而香江赛马会为港府特许经营,根本无需考虑经营到期的烦恼。”
听到这,江延年微微一愣。这何洪生为取得经营权可谓煞费苦心,这赛马会是何方神圣,怎么可以得到港府的特许经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