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木头不知情挠挠头,很不好意思道:“我没留神啊,家里要收拾的地方太多了,我一直忙,哪有功夫注意他去,许是陈公公让他回去了吧,要我说你也不用太担心,陈公公对小陈公公,那是当亲儿子亲弟弟对待的,父子兄弟的哪有什么隔夜仇啊。”
“但愿吧。”
小孩倒是也听到过这样的话,可这次事跟几块咸鱼腊肉可不一样。
小主,
张奉祠一连几日都只给她一个哼字听。
直到第七天,才终于在小孩提议时候尚早可以给他锤锤背再走时,大发慈悲的说了句:“锤吧。”
小孩赶紧屁颠屁颠的凑过去了。
她手底下多少也有些数了,所以这次用了一些灵力。
张奉祠通体舒畅了,拧着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
小孩卖力道:“怎么样张公公?这个力度可以嘛?”
“凑合吧。”张奉祠说的很勉强似的。
可小孩知道,他的凑合有时候跟可以,很不错是一个意思。
于是放心大胆的锤捏起来,顺便打听了一下连理有没有事。
张奉祠阴阳怪气道:“哼,有事?他能有什么事?那就是个白眼狼,翅膀硬了就想上天了,也不看看当年是谁一直护着他,如今心野了,就什么都想抛开了,削尖了脑袋要往回奔,等着瞧吧,以后有他受罪的时候。”
狼哪儿来的翅膀,又不是灵兽。
小孩似乎有点明白,又不大确定的问道:“他往哪儿奔啊?抛开谁啊?”
“自然是抛开无用之人,往来处奔呗……”
张奉祠也被小孩捏困了,迷迷糊糊的摆摆手,
“行了,走吧你,都是些没良心的狼崽子,少在我这儿装模作样,茶钱你一个子儿都甭想少我的……”
小孩:“可是我没有钱,我种地还你吧。”
“哼,穷光蛋,快滚吧。”
小孩:……怎么还带骂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