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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谷里长了许多板栗树,眼看着爆开的栗蓬里那板栗就要熟了。
放眼望去,赵国这连绵不尽的一片山,也全都是野生的栗树,这时节地上也就铺了一层厚厚的落叶。
羊毛毡毯一铺,铺在落叶上。
狗子腿们一拨去拾柴打猎,另几人取水,取了水来就在毡毯旁的空地里架起炉子生起了火来。
煮上了鱼肉粥,又烤起了大野鸭。
赵媪与两个孩子在毡毯另一头待着,不敢往这边看。
阿磐就是在这时候凑到了萧延年一旁,看起来低眉顺眼的,十分乖顺,“先生,我想好了。”
那人捡了一根树枝,信手拨弄着火堆,“哦?说说。”
阿磐轻声细语的,“先生把孩子们送回去,我跟你走。”
那人笑了一声,“这么快就想通了?”
这中山狐狸,他能信才怪。
也是,这必是千难万难的一件事。
挟持了谢砚谢密,赵国亦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别管什么光明正大,还是什么背后偷袭。
兵者,诡道也。
战国就是战国,再不讲春秋的礼乐。
谁能称王称霸,史书就由谁写,黑的也就成了白的,在历史的长河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阿磐心虚,心头七上八下,怦怦跳着,却仍旧拧着眉头,说些强硬的话,“这样的话我只说一次,你若不肯,就再别想.......”
那人忽地抬手过来,修长的指节摁上了她的唇瓣,“肯。”
呀。
还怪好说话的呢。
那人还说,“你肯,我就肯。”
还真是怪好说话的。
他还凑了过来,“亲一口,我什么都应。”
只要能把两个孩子送出去,就总得豁出去,总得付出点儿什么代价不可。
罢了,罢了。
阿磐硬着头皮,趁旁人不留意,飞快地往那人脸上碰了一下。
碰完了就提要求,低低问道,“这回总行了吧?先生最好说话算话。”
那人笑,却得寸进尺,“这算什么,亲给那个老婆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