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头儿,我说你怎么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若想投降渊人,那你自己去投降!诶——你亲自去给渊国皇帝添砖加瓦,那才叫孝顺呢!”沧蒲王权知弢指着白发老者骂道。
“沧蒲王,你......你......”老者气得浑身颤抖,用手点指权知弢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陈太傅年纪大了,沧蒲王,您当心再把他气出个好歹来!”丞相符嘉连忙拉架。
权知弘也道:“四弟,你且坐下!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那么冲动!你先让陈太傅把话说完嘛!”
权知弢“哼”了一声,愤愤不平地坐了回去,权知弘又问道:“那陈太傅你的意思呢?”
“他们不是要大料吗?那个尺寸的大料虽然不好找,可山上也不是没有!咱们南越最不缺的就是山林树木,他要咱们就上山去伐了给他不就行了?只要咱们满足了他们的要求,看他们还有什么理由出兵!”太傅陈琯道。
“切!”权知弢轻蔑地哼了一声,对这个主意显然极为看不上。
不仅是他,权知弘和符嘉对视一眼,也都沉默不语,显然这也不是个让他们满意的答案。
半晌之后符嘉开口问道:“陈太傅,您有没有想过,就算这次我们满足了他们,那么下次呢?下次他们再要别的,我们也照做?如果他们要的越来越多、越来越过分,终有一天我们付不起了,那时候又该怎么办?”
“老夫以为不会到那个境地的!”陈琯自信地道。
“何以见得?”
“大王,我南越是如何立国的,您还记得吧?”